望着林溪,问道:“溪儿,最近几天是不是有很多景军探子闯进山里?”
林溪来到近前放缓脚步。
齐廉夫神情凝重地说道:“算上燕军和从河南路那边赶来的景军后援兵力,总数至少在十四万以上。”
月华之下,林溪侧颜如画,青丝绾成一束。
林颉沉吟片刻,温和地问道:“溪儿,你是不是想领兵主动出击,袭击景军的后路?”
“可是定州军面临的局势很危险?”
他转身看着自己的女儿,语重心长地说道:“溪儿,你去齐国京城走过一遭,或许对齐国的皇帝观感很好。我也听说过他的一些事迹,和他那个昏聩无能的老子相比,他确实算得上一个好皇帝。但是不管这个皇帝怎么样,齐国也好景国也罢,对于我们这些穷苦人来说没有区别。有时候我们可以根据形势和他们合作,然而像我们这种江湖草莽,永远不要热血上头为某个朝廷卖命,记住了吗?”
回到大寨已是日上三竿,林溪却没有在家中见到父亲林颉。
父女二人继续缓步前行。
但是这些脱胎于烟花原料、经过陆沉改良的火药依旧存在威力不足的缺陷,在一些特殊的环境里能够发挥很显著的作用,却无法用在正面战场之上。无论是林颉从北地找来的匠人,还是陆通在南边招募然后送来的工匠,他们眼下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改良和提升火药的威力。
只是很显然,工匠们暂时还没有进展。
陶保春摇了摇头,又问道:“小姐要回大寨?”
她转头望着仍然在挣扎的景军斥候,平静地说道:“问问他景军的情况,如果不说就杀了。”
她当然知道现在大齐定州的局势很艰难,七星军被景军堵在山里,想要主动出击也是非常危险的决断,毕竟景军的实力不容小觑。
“十四万……”
第二次则是淮州军强攻河洛,陆沉让锐士营采用穴地攻城之法,在城墙下安放支撑然后用火药炸毁,让高耸坚固的河洛城墙直接垮塌。
林颉淡然一笑,继而道:“让廉夫告诉你最近一段时间外边的情况吧。”
身材矮小的羊胡宁咧嘴一笑,一柄泛着寒光的匕首随即出现在手里。只见他拽着景军斥候的头发,看似瘦小的身躯里却爆发出强横的力量,轻而易举地拖着景军斥候到一边去问话。
林溪的神情渐渐舒展。
林溪对火药并不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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