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精力,等一会又走神了。就这么折腾的时间一长,脑袋就成浆糊了,就开始头痛,吃止痛片也不管事,有时一个晚上吃三片四片的,时间一长,都有依赖,都上瘾了。虽然自己也在控制情绪,控制不想你,无奈是嘴不由心,心不人哪。是入情太深和刻骨铭心的,也是不能自己呀。还是有个心结,也是打不开,放不下,就是你第一次离开玉宝台学校时,不和我说一声,就走了,就没影了,这次高考,又躲着我,不找我,不见我,这到底是应为什么,是为什么呀。这块心病,让我堵的慌,让我喘不过气来,也无法安心和集中精力,老是分神哪。这对我来说,也是挺大的精神压力,挺大的负担,是个不好解决的难题。长此以往,我的人什么样不说,我的精神什么样也不说,我的功课可是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几个月下来,基本上没有多大的进展,没能够学进去多少东西。
到了七八年的七月份,我又参加了第二次高考,上回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那时还带有闯劲,带着野心,还抱着希望,抱着侥幸呢,还有点奔头,有点热情的去考了一把。结果是惨败而归,是失望而回,是神经兮兮地捂着脸回来的。是乖兴而去,败兴而归,还闹了个灰头土脸和身心剧痛,以及身心疲惫。这回参加高考,只是在应付家里人,应付外人,没有勇气,也没有脸说自己没有复习好,净想杂七杂八的东西了。自己心里清楚,也没学进去什么东西,以前学的那点知识,也不会派上用场的。应为大脑不转个,老是在打架,老是在大脑中搅和捣乱,不让大脑正常工作。不是自己心中没底,是心中有数,知道自己这半瓶子醋都发挥不出来,还能够考出什么妈样,那不纯粹是在少人玩吗。没有办法,还得觍着脸,厚着脸皮去应付考试。结果就不用说了,是让家里人寒心了,也死心了,再也不提考试的事了。我自己也死心了,也省心了,在农场,接着做临时工,每天就是混日子,到也自在。身体到是没病,心里这块病,大脑的病,只能是让时间来消磨了,让时间来医治了。
一晃到了年末,春节回老家过年的时候,到杨老师家里拜年唠嗑。说起考试,问我怎么两次都没有考上,我也没话说,只能是含糊其辞的说没考好,能说什么呢。谁说是老师,也不能说自己没脸的事,也不能说是应为什么,这事本来和谁都没有关系,是我自己的事,是我自己大脑一片空白,自己失忆了。这种事能瞎赖人吗,你根本就不知道,怎么能和人说,怎么和人解释呢。
说了好象是我在赖人,在推脱自己的责任,在冤枉人呢。我能那么干吗,那叫什么人,叫什么事了,那还有意思吗。所以只能留在自己的心里,自己酿的苦酒,自己品味,对吧,这种事也就只能是烂在肚子里了。其间老师又提到了我们两个人的关系,我说至从你走之后,再也没有联系,原先是挺好的,也不能多说什么,也不能乱说什么。应为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就突然和我断了来往,断了关系了。高考的时候也好,什么时候也好,也没有见我,也没有联系我,我也不能妄加推测,胡乱说话了。老师把话引到这里,问我原来是不是对你挺好的,我也只能说是了,说再也没有联系。她就说想给我们两个人撮合到一块,我只能苦笑,不置可否,这个事也就是一说一过的,我也没有放在心上。应为你都不和我联系了,都在奉天城里上班了,就不可能在想到我,不可能在想起我,我还能上赶子去巴结呀。那不是自找没趣,我也不是那么没脸没皮的人,也不是没有自知之明和没有自尊心的人呀。而我还是依然的想着过去的你,念着过去的你,这可是另外一回事。那是我的自由,是我的秘密,是我心中仅存的美好,是我过去生活的馈赠,是我人生难得的念想。和你也没有关系了,和现实也不沾边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真的是井水不犯河水了。可以说是陌路人了,再怎么着,再纠缠,也就没有意思了,也就不了了之了吧。
过后我继续回到我的小山沟,做我的工作,过偷生的日子,过偷安的生活,过远离烦恼的时光,过没有亲朋好友的孤独日子。这样的日子也好,每天上班,不用去用心和谁交往,也没有人认真和我交往,都是点头应付,为自己的利益奔波,和绞尽脑汁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