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者,又怎么会给周围的大军留下渔翁得利的机会?”
“他们自以为是,看透了我们的打算,实际上根本什么都没有。”
“太师请看!”
李靖道:“从竟陵到飞马牧场,此地有一座山谷,我军只需要三万人马驻守此处,便可以阻挡江淮军十日不能支援四大寇所在。”
宇文成都沉声询问道:“大帅的目的,是要我们先打四大寇?”
“不错!”
李靖慨然道:“江淮军的军纪已经足够涣散,四处强抢民女,烧杀抢掠,方才成为强军,然而四大寇比起江淮军还要不如,然而他们的人数和实力方面却远远比不上江淮军,我军若然情报得利,只需要一次出击,就可以平定四大寇,如此,不仅仅少了后顾之忧,而且,可以借四大寇的首级来威震四方,到时候,江淮军力不如我,军心不如我,威名亦不及,如何可以与我们争锋?”
独孤凤诧异的道:“如果江淮军舍弃攻打将军,转而攻打竟陵城,那么又当如何?”
不用李靖回答,虚行之已经道:“竟陵城尚且拥有七万大军,而且大家都知道江淮军的名声,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全体军民必然上下一心,竭尽全力抵抗江淮军的入侵,等同于是让兵力增长一倍,杜伏威就算是有通天之能,想要将竟陵城打下来,也需要有三四个月的时间,三四个月时间,李将军若然依旧没有办法拿下四大寇当然会选择回军。”
“那么?”
独孤凤又问道:“我军应该如何才能够侦探到四大寇的下落呢?难不成是使用斥候?”
李靖抬头,面向帐外,突然间拍手三下,一个白面无须的中年男子行走了进来,面向众人毕恭毕敬的行了一个礼。
陆叶若有所思,带着微笑道:“原来是飞羽郑踪!”
“是的!”
李靖道:“郑踪本来是瓦岗旧将,他养的飞鸟,能够入空查看,而且高飞入云,不仅可以查看到有关四大寇的军情形势,而且极为的精通人性,能够将具体的情形传递给我们。我特地从张大帅手中,把这个郑将军借过来参加这一次大战,现在应该是没有任何问题了吧。”
当下李靖传下号令!
杨公卿率领大军,沿谷口驻扎,并且在四面八方布置下大量的斥候,严密监视有关江淮军的动向。
而同时。
李靖吩咐郑踪查探四大寇动作。
很快就收到了云灵山两路大军交手的消息。
那还有什么说的?
四大寇和飞马牧场为敌,李靖渔翁得利,分出一支兵马,拦截四大寇后路。
两支兵马从旁杀出,直指大获全胜的四大寇。
很快就将四路大军绞杀成为数段。
无数隋军精锐,超过四大寇一倍兵马从数个方向杀来,曹应龙和隐藏在大军之中的李密等人无不是面色大变。
王伯当浴血奋战,百思不得其解的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隋军会出现在这里,隋军不是和杜伏威的江淮军对峙吗?”
祖君彦来到李密身边,大声道:“主公,快撤,隋军大部分人都是精锐,而我军军纪涣散,只能够打打顺风仗,一旦是遇到逆势,立刻四散逃走,即便是有通天的将才,也没有任何用处,而且我们并非是四大寇,根本指挥不动兵马,如今败势已定,只能够逃了。”
李密抬头看向远方,不由得叹息连连。
原本他还想要投靠李阀,凭借在李阀得到重用,在日后东山再起,却没有想到,竟然又是一败涂地。
飞马牧场之战,如果大败,那么日后自己投靠李阀,能够在李渊的手底下得到重用吗?
事实上!
李密实在是想多了。
不要说是这一场大战自己败了,就算是真的胜了,凭借李世民的政治手段,将他手底下的兵马和大将一一拆散,根本就不费吹灰之力。
投靠其他的诸侯或许还拥有一定的希望,然而,如果通过李阀的话,已经完全注定了他的政治前途,绝对没有任何前途可言。
“唉!”
李密恨恨的一抽马鞭,转身逃走。
王伯当、祖君彦、侯君集足足数十个大将,忠心耿耿般跟随在李密的身边。
陆叶仅仅是稍稍观看了一下,就已经确定,隋军和四大寇的胜负,一目了然。
思索了一下飞马牧场此刻的发展情况。
如果陆叶没有记错,并且一切按照原著发展的话。
此时此刻,商秀珣率领大军逃走,应该是逃到了飞马牧场的一处密道,密道最后,三执事陶叔盛图谋不轨,企图对商秀珣出手,然而被徐子陵制止。
商秀珣和徐子陵并肩作战。
不知道原著的情形有没有发生改变?
陆叶睁开千里眼,向着远方商秀珣大军逃走的方向观看过去。
虽然他的双眼在长生诀的力量的作用下,将远处的一座小山头观看的清清楚楚。
然而。
实际上,他距离商秀珣,起码有四十多里距离。
无比奇怪的是,足足是过去了许久的时间,始终是没有见到徐子陵的身影。
而他耳朵耸动,明明是听到了陶叔盛拿住商秀珣的声音,不由得充满愕然。
……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徐子陵那个家伙,怎么莫名其妙的掉链子,在如此危急的关头,他竟然消失不见?”
飞马牧场商秀珣乃是不逊色独孤凤的美人!
虽然此时的陆叶,没有刻意招惹对方的意思,但是如果对方真的和徐子陵有牵扯的话,陆叶不介意下一步攻打飞马牧场,夺取商秀珣。
因为在陆叶看起来。
大唐世界的美人,喜欢徐子陵与投身佛门没有任何区别。
原本按照陆叶的打算,察觉到双龙认识商秀珣的话,他就要攻打牧场了。
却没有想到!
徐子陵竟然会变得这么样的老实?
以至于让他都有一点点儿没有办法发作了!
不过。
虽然不喜欢和徐子陵有染的女人。
然而。
他当然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商秀珣这样的女子,折辱在陶叔盛这类人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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