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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歪头“唔唔,布鲁斯又开始浮夸了”
阿福惊讶又欣慰“很高兴你能注意到这一点,我之前的担心多余了,你们一定会相处得很好。”
他曾经提过,要我尽量学会观察,看透某些人崎岖蜿蜒宛如秘境的内心。奇怪的是,他这会儿却把这门本该由我研习的课程提前,蹲在我面前,亲自给我上课,和我一起认真剖析布鲁斯“浮夸”的种种细节。
阿福和我耳语,他的布鲁斯老爷有不少小习惯,比如越紧张越喜欢演得越不着调,脑子转得越快,考虑得越多,越容易不分亲疏挂上面具掩饰自己,越在意谁,越控制不住要把对方牢牢攥在手心。
“阿福”
“但这不代表他们不爱你。”
阿福自顾自说着,撇开欲言又止的那两人,背影显露出他们无法抗衡的坚持。
他继续指点我,要宽容,但不必无条件地包容迟钝的大人,爱是相互的行为;要耐心,但孩子有孩子的特权,该大闹一番的时候尽管闹,让愚蠢的大人尝尝不说人话的后果。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永远保护好自己,双方都是。
阿福优雅地起身,给了所有人一个了然的微笑。
如果时间还充裕,他能不停歇地付出更多来自长辈的智慧结晶。
但如果时间还充裕,他可能会犹豫更久,反而错失了机会,所以,如今正是最好的时机。
他对b先生和布鲁斯开口,眼睛却只注视着一个人“我不想再看到一个父亲失去他的孩子,就像我的老爷那样。他封闭自己,走不出丧子之痛,如果可以,我真希望他能再次敞开心扉。”
他对我说“我同样不想看到女儿失去父亲,母亲失去儿子,战士失去同伴,爱人失去彼此,就像我的世界那样。”
“阿福”
布鲁斯低下头,眼中酸涩。
他完全明白这位可敬老人的苦心,在最后的独处时间,大家心知肚明的临近分别之际,老人恨不得将自己目睹悲剧得到的全部教训灌输给他们。
b则愣住了,仿佛自以为坚固的面具被戳破,他的反应完美对上了阿福的总结。
“阿福、你,怎么会”
阿福神情温和。
阿尔弗雷德什么都知道。
“那个孩子,我的少爷或小姐,叫什么名字”
“杰森,杰森陶德。”
“你会永远爱他,对吗”
“是的,永远。”
“你现在多了一个最好的女儿,你得承认她,然后用尽全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