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避开陆淼往回走。
陆淼胸口剧烈起伏,气不过地也骂了一句:
“你才是泼妇,你全家都是泼妇,个死老头,老不死的!”
“……”
陈庆海听了脚底一滑,脸都绿了,却不敢回头跟陆淼对线。
旁边有人交头接耳:
“怎么还吵起来了?”
“不知道啊……”
有人看陆淼大着肚子,脸色发白不大舒服的样子,过来问话道:
“同志,需要帮忙吗?”
陆淼点点头:“麻烦扶我去那边坐一下……”
许是刚才过于危险。
又或许是怀一胎时,被人推倒摔跤的经历过于深刻。
陆淼腿有点软,被别的工作间同志扶到一旁坐下休息,好半晌才缓过来下楼去。
她下车有一会儿了,再上车时,傅璟佑原想问她和同事相处得怎么样,开不开心。
见她脸色不好,傅璟佑立即转了说辞。
给她扣好安全带,大手捧上她脸侧,拇指蹭着她脸颊问:
“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是不是哪儿不舒服了,嗯?”
陆淼气得不行,被他关切一问,欲语泪先流:
“那个姓陈的就见不得我,总是刁难我!”
“之前就总是把事儿压到快下班的时候让我干,不让我准点吃饭,不让我早走下来,隔了这么久见面,还是挑我的刺……”
先前怕家里担心,陆淼一直没说。
这会儿怀孕情绪敏感,加上确实有点忍不住了,她就竹筒倒豆子,说了个全乎。
傅璟佑哪知道媳妇儿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给媳妇儿擦了眼泪,他拧起眉梢看了眼国英社巍峨气派的大楼,正回目光问:
“那个姓陈的全名叫什么?”
“陈、陈庆海……”
陆淼抽抽搭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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