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元收龙元牵引,发生巨大漩涡,将臣被硬生生卷入水;紧接着虎啸震耳,虎威罡气引来四面巨石砸入水中,一点一点地堆砌成山,形成大山将凶尸之王永世镇压,此阵便名唤龙虎玄阳阵,此阵巧妙地把将臣当做阵法一部分,以其阴气配合阳气而成,自成一个小世界,即便外界天崩地裂,将臣也无法脱困,永世被囚。
两口神兵不过是阵法引子,使用完毕后,鸿钧便命人送还龙辉和杨烨。
镇压将臣后,鸿钧回返总坛,却意外看见元鼎的嫡传弟子悬灯到访,于是便请他入内叙话。
悬灯开门见山,朝鸿钧行礼道:「小道拜见掌教真人,奉家师之命来此传讯!」
说罢递上信件,鸿钧结果一看,不由得脸色大变:「此信当真?」
悬灯道:「千真万确,此事还有净尘师伯及儒门尹方犀楼主作证!」
鸿钧收好信件,道:「劳烦悬灯师弟向师叔回复,说鸿钧已明了此事,下月初八,咱们可到道法天坛详谈!」
悬灯点头称是,又立即赶回天外星域复命。
「净尘长老是否已回来?」
鸿钧询问身边道童。
道童回答:「长老昨夜已回,此刻正在后院品茶。」
鸿钧立即赶赴后院,果见净尘正坐在石桌前悠闲品着香茗。
鸿钧道:「师叔心情似乎不错!」
净尘笑道:「南北重合,道统归一,吾怎能不高兴!」
鸿钧道:「师叔都知道了?」
净尘道:「此事乃元鼎亲口对吾承诺,且还有尹方犀作见证。」
鸿钧问道:「师叔以为如何?」
净尘莞尔笑道:「昔日道宗分成南北两派,掌教日夜不安,如今南北归一,你为何还心事重重?可是怕元鼎会趁机发难夺,吞并吾等?」
鸿钧道:「此事来得突然,不得不防!」
净尘笑道:「在我回来之时,元鼎已经明言要率北宗部众回归道门,奉鸿钧师侄你为掌教,此事有尹方犀、慕容霄汉、杜天云、姚晴筎等人作证,千真万确!而且他已散发帖子说明此项决定,相信消息不出半日便会传遍神州!」
尹方犀由天外回归儒门总坛,弟子忙上前迎接,尹方犀道:「吾有要事禀报二位教主。」
弟子回答道:「楼主,两位教主收到慕容家的邀请,已前往金陵!」
尹方犀蹙眉问道:「教宗阁主现可是在沧海阁?」
弟子道:「正是,阁主尚在养病。」
尹方犀遣退弟子后,转身前往沧海阁,向弟子通报后便直接进入内部。
到了书房,见宗逸逍正在捧书翻阅,尹方犀笑道:「宗师兄,怎么不好好养伤,还如此操劳?」
宗逸逍放下书卷道:「伤势已无大碍,看看书以作消遣罢了。倒是尹师弟此次出行半月有余,若非你派人遣送口讯,我等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尹方犀嘴角微微一抽,笑道:「师兄说笑了,元鼎天师太过热情好客,挽留各大门派在道场做客,盛情难却,我只好多留了一些时日。」
宗逸逍道:「此行天外星域想必收获不小,师弟可否一说?」
尹方犀笑道:「书信中已经说明,元鼎天师准备率北宗回归道门,奉鸿钧为掌教。」
宗逸逍道:「若非出自师弟你之口,愚兄还当真不敢相信!」
尹方犀道:「人总是会变的!」
宗逸逍点头赞同:「世事变迁,沧海桑田,万物皆在变!」
尹方犀脸色微微一沉,眼光有些闪烁,宗逸逍察觉异样,心生警惕,问道:「尹师弟,你脸色不太好,可是旅途劳累?」
尹方犀深思再三,说道:「小弟在天外星域曾刺探过魔兵虚实,却让我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
宗逸逍追问道:「何事?」
尹方犀压低声音道:「魔尊尚存于世,那所谓的遗旨不过是掩人耳目之计!」
宗逸逍脸色大变。
尹方犀道:「吾本想禀报两位教主,调遣人手前去追查,可惜教主已去赴慕容家宴席!如今靳师弟又卸下教务退隐山林……」
宗逸逍道:「此事非同小可,不可耽搁,我这便通知教主!」
尹方犀摆手道:「万万不可无论是神念传讯还是派人报信,或多或少都会引起魔尊注意,这老狐狸既然有心装死,定然十分小心,一旦消息有所走漏,他定然会再度隐藏,那时要寻他就难了!」
宗逸逍沉思片刻,道:「所言甚是,那就由你我先行一探,待确定对方行踪后再进一步动作!」
尹方犀面露忧色道:「宗师兄,你旧伤未愈……」
宗逸逍道:「此行不过是刺探对手虚实,并非交战,愚兄即便有伤在身,但要保全自身后退还是不成问题的!」
此话并非吹嘘或者自大,一个破虚高手即便旧伤未愈,只要他不恋战一心撤退,世间还是没人能拦得住,即便是当今高手之巅的龙辉也做不到。
煞域一战之所以能除去厉帝,是因为厉帝为了保全祖宗基业而死战不退,若他抛下一切,以其四煞同体的能为,即便再加上妖族三大破虚参战也未必能杀他。
宗逸逍道:「只要做足准备,就算功体未愈,为兄也不惧那魔尊,更何况还有师弟你这一强援!」
尹方犀道:「既然如此,那咱们便动身吧,按照元魔五君的口供,魔尊的藏身地就在帝都玉京!」
宗逸逍大惊:「居然是玉京?」
尹方犀道:「最危险之地便是最安全之所,更何况大隐隐于市,魔尊已化身朝廷大员正在暗中酝酿一个惊天阴谋!」
宗逸逍问道:「师弟,这此机密之事你是如何探得?」
尹方犀道:「时间紧迫,我们先上路,路上再一一解释!」
两人携手赶赴京城,距离帝都尚有百里之时,忽然间山林失火,滔天烈焰窜至半空,将天上的两人给扯了下来。
「阵法!」
宗逸逍知晓遇上敌袭,当下打起十二分精神,准备迎敌,同时双目环视周围,寻觅破阵脱困之法。
四周烈火越烧越旺,颜色也由赤红转为惨白,温度聚升,宗逸逍心头一敛,不禁道:「不可能是他!」
「宗阁主,说的可是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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