钎很普通。
就和那个男人一样,明明有着惊世的才华,却和光同尘。
他把这把武器叫作“竹”,确实像竹子一样。他是个很喜欢竹子的人。
元谋也很喜欢,手握的很紧。
撕拉——
竹的攻击力举世无匹,杀伤力比寰宇剑还要强盛!法度盘都很难做到破开少宗的皮肉,但这柄杀器划出的光太过犀利了,照耀的在场帝国、联邦所有强者都睁不开眼。
“吼!”少宗披头散发,竟是在千钧一发之际用牙齿咬住了竹。
“月,不是我杀死的。”
他看着对自己用出搏命之法的元谋,知道对方面临的也是全帝国的压力,眼睛有些湿润,模糊了。
......
......
一片完美的六角形雪花缓缓飘落。
少宗用手拂去沈修竹发丝间的一片雪,“周虚清不是你杀死的。”
男人坐在湖畔,像是一个石雕。
望着这片几十年来未有过变化的湖泊。
正在慢慢结冰......
“他是自己选择的那条路。”少宗继续为他清洁苍白的发丝、肩膀、衣袍。
当手掌滑过那银白色的发丝时,少宗的眼里闪过一抹隐藏极深的哀意,声音依旧平稳,
“用你和元谋的话来讲,时代在变化,什么都和蜡烛一样会燃烧尽。那条路走到头了,他不愿意改...你做的已经够了。”
顿了顿,少宗补充,“没什么好自责的。”
“我以前是这样想的。”
男人开口了,声音依旧富有磁性,“我一直以为我的眼睛能看见一切。我能看清老师的路的终点,和我的路......可我现在看不到了。”
少宗的手一停。
“陛下也许有救治你的方法。”少宗说道。
“医治得了心吗?”
沈修竹抬起头,看向少宗。
安静了片刻,少宗忽然笑着说,“你们啊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