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一时想不出更多的了。”
“如殷兄想不出含“菊”的,便想一想写菊的,方才娘娘说了,写菊的也是可以的。”居巘提醒道。
“那这个我马上就能想出来!”宫如殷摇扇笑了笑,吟道,“黄花谩说年年好。也趁秋光老~”
宫如殷说完本该轮到他右手旁的暮云朝。
谁知宫明月眼睛一亮,抢在暮云朝之前说:“有“黄花”也可以啊!那我说了,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
暮云朝甚是无言道:“有你这么抢的么,现在按位置该是轮到我才是。”
“哎呀,要说晚说有什么区别。”宫明月开始耍赖皮,抬着下巴努嘴对暮云朝道,“我不管,我下一轮已经先说了,该轮到你了。”
“早说晚说没有区别那你为什么要抢?”暮云朝
“哎呀,别计较那么多嘛。”宫明月嘿笑着连连摆手。
暮云朝闻言甚是无奈,微微耸了耸肩,吟道:“尘世难逢开口笑,菊花须插满头归。”
“咦,我以为你不会了,你居然接的出来?”宫明月一脸稀奇的望着暮云朝。
暮云朝闻言微微勾了勾唇,她自幼记性极好,又熬夜苦读了不少经书诗文,像这种简单的飞花令,她再撑个十几轮都不是问题。
暮云朝说完本该是轮到宫明月的,但因着宫明月方才抢先说了,所以又轮到居巘。
“尘世难逢一笑,况有紫萸黄菊,堪插满头归。”居巘笑了笑,对暮云朝道,“这句是居巘斗胆借了借郡主方才那句的东风,愿郡主海涵。”
“无妨。”暮云朝闻言只是淡淡说了二字。
“哎呀,居巘你想的出来,那是你的本事,哪有什么必要说什么请别人海涵包容的话!”宫明月撑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居巘,嘻嘻笑着。
暮云朝见状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宫明月这人真是……还没嫁出去呢,就开始胳膊肘往外拐了!
居巘闻言但笑不言。
居巘说完又是轮到宫如殷,宫如殷想了想失笑道:“我怕是快撑不下去了,勉强再说一句……红叶黄花秋意晚,千里念行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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