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的晏先生修佛,不喝酒,也没有不长眼地会来灌酒,所以这场酒会也没有闹很久,大概意思一下就是了。
偶尔她抬头,与晏扶风隔着大厅,对视一笑,那种默契感与温柔,叫太太们直呼羡慕。
晏扶风带着阮羲和回家。
他确实没喝酒,小姑娘却贪杯喝了不少。
男人们去那边大沙发上聊天谈生意。
阮羲和就坐在这边的卡座里,太太们围着她,开始吹彩虹屁。
彩虹屁的汤药感觉和澳城的太太们是一个配方。
一到房间,他关上门就把小姑娘抵在门板上吻。
唇齿的灼热混合酒香味绵绵密密的铺散开来。
手掌握着她的腰肢一点点收紧。
她其实没醉,就是太精神了,也比平时热情许多。
刚才在车里就一直吻他。
晏扶风早就有了反应,要不是顾忌着车里还有别人,说不得真要在车上就那样了。
掌心烫着烈火,所过之处俱是野火燎原。
她大口喘息一声,颦着眉头,脖子高高仰起,本能地想去推他,最后却只是指尖无力地捏皱了他胸前的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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