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慌。
不受控制地欢喜一茬一茬往外冒。
“你是我的初恋。”鹤南弦这样说。
在鹤南弦这里,他一向从一而终,所以初恋便等于相知相守,便等于生同衾,死同穴。
男人这一刻的眼神泛着的光很醉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年纪大了出现了错觉,总觉得先生跟和和今天有点奇怪,就是每次见他俩对视,濯阿姨就觉得牙酸。
奇怪,真奇怪,算了,明天请个假,去牙诊所看看牙。
这酸的,要老命了!
以至于她将毛巾贴在脸上的时候,嘴角抿直,一丝笑容都勾不出来。
洗漱完,出去吃早饭。
濯阿姨已经熬好浓香的南瓜小米粥了。
筷子都没拿稳掉在了桌子上。
“先生?怎么了?我去给您换双筷子?”濯阿姨连忙走过来。
鹤南弦勉强勾出笑容来:“不用。”
鹤南弦刚咬一口油条,身子猛然僵住。
他看向阮羲和。
小姑娘满脸无辜地看向他。
尾音隐隐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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