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手肘微微撑着床面,这样带着一点点压迫感的姿势让鹤南弦无所适从,身体也变得奇怪起来。
他不是说谎的人,所以自己真的是在无所察觉的时候亲过他?
“啊,那好吃亏啊,让我再尝尝。”
她勾着鹤南弦的脖子吻了上去。
鹤南弦的手背上覆上一只柔荑,慢慢地与他十指相扣。
收紧的那一瞬间,呼吸变得滚烫且急促起来。
她没有多要,第一次吻他,总得给他适应的时间,所以在鹤南弦最意犹未尽的时候,她离开了。
阮羲和可太会了。
从唇珠到唇瓣,再到舌尖,最后是牙齿和上颚。
一点一点,酥麻的触感在蔓延。
鹤南弦仰躺着,眼神都有些涣散,方才心跳的太急。
......
阮羲和是睡着了,但044没睡。
“哥哥,晚安。”这声音,带着一点点勾人的沙哑感。
至少在鹤南弦听来,是有电流从耳蜗走过的。
他底下有些难受,但是她不亲自己了。
其实正常人坐什么交通工具出过事以后,多少都会对这玩意产生一点阴影,但是阮羲和没有,她对飞机没有阴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