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不是父子了。
用手捂住眼睛,掌心湿润了一片。
他嗓子一阵阵发痒,捻了一支烟出来,在鼻尖闻了闻。
昨夜他一挂电话立刻就叫人去查郁薇的落脚点,但是等他破门而入时,已经来不及了。
那满满一池子的血水,他到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触目惊心极了。
下午他去忙工作,阮羲和进了盥洗室,关上门,靠着洗漱台给周丛发信息。
阮羲和:去京市医院看一个女病人,她叫郁薇,记得买一束香槟玫瑰,不要说我让你来的。
周丛很快给她回了信息:好
唉,怎么就走到了今天这一步,这错综复杂的关系里,好像谁都有错,好像谁都没错。
那什么错了呢?
......
空按了一下马桶冲水,她走出去。
其实天气很好,云朵像棉花糖,树木青葱,屋子里的绿萝生机勃勃,连茶几上的红玫瑰都缀着水滴,没有什么过不去的。
互不打扰可能也是彼此最好的结局了。
发完信息,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和和,如果确实没办法释怀,为什么不亲自去一趟呢?”
“没什么好去的,她也不想见我,莫庭深去比我有用。”她冷静又平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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