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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喜欢同聪明人合作,倘若越颉真拎不清今儿个跑出来当和事佬,那他真得考虑考虑继续同这人合作的可能性了。
纳达尔明显气到手指发抖,更多的还是因为脸面挂不住。
韶至能站在这个高度上,同这群老家伙平等对话,靠的也不止是一身热血。
这御下之道,他同样玩得炉火纯青。
不过就是打一巴掌,再给颗甜枣的把戏而已。
低笑一声,给了身后的托德一个眼神:“托德,去给纳达尔先生倒杯酒。”
“是。”
托德走到纳达尔身边,接过身后仆从的酒具,亲自为他满上一杯酒放在桌前。
“纳达尔先生请吧。”
纳达尔表情怪异,他没有当头饮下,而是死死地盯着韶至。
“纳达尔先生今天要是不喝,传出去别人岂不是要说我韶家待客不周了,请吧。”
他这话同样强势至极,但到底也算给纳达尔台阶了,这要是还不主动下,那真是活该在韶家丢脸。
他也是被赶鸭子上架,不得不息事宁人,喝了这杯清酒!
瞧,这喝完以后,之前刻意营造的那些和睦假象便又回来了,颇有些相敬如宾的......意思?
......
韶家大宅里的新鲜玩意不少。
当然,说新鲜有些不严谨,毕竟多是些老祖宗传下来的,只不过是普通人比较少接触到罢了。
她这会便是在韶家的花园里。
这秋千足有七八米高,这荡起来怕不得真是那句话:人在前面飞,魂在后面追刺激的很!
不过,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