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益血丹?”
丁秋辞低声重复了一遍,眉头紧蹙,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他看了看周围的几名年轻弟子,心情更加沉重。
“这种级别的丹药,丁家那些年纪轻轻的孩子都能炼制出来。面具公子让她炼制这种丹药,未免太过轻视她了吧。”
他感到有些愤怒,又觉得无比困惑。
从他获得的情报来看,萧宁并没有教给丁若彤什么真正有深度的东西。
这些日子里,丁若彤一直在练习最基础的炼丹技巧——炼丹九式,按照萧宁的要求,重复着最基础的采药、调火、安炉等步骤。
这些技巧,丁秋辞甚至都能闭着眼睛做得更好。
“她练习这些,能有什么进步?这两天,丁若彤一直在这里练习这些最简单的手法,根本没有机会突破,哪里来的感悟?”
他不禁再次咬紧牙关,内心的不安和焦虑愈发加重。
“她能从这些最基础的手法中得到什么感悟?她又能学到什么?根本不可能有任何进益。”
丁秋辞感到一阵莫名的愤懑,突然意识到自己为何如此焦虑——因为他看不懂,无法理解萧宁的教学方式。
“如果这就是面具公子的‘真传’……”他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那岂不是白费力气?”
周围的几个丁家年轻弟子也在低声讨论着,脸上都写满了困惑。
“少爷,您看,面具公子居然让她炼制这么简单的丹药。”
“是啊,益血丹,连我们家族的孩子都能炼制出来。”
“他究竟想让她学点什么呢?怎么一点都不像我们想象中的那样。”
“我原以为他会教她一些高深的炼丹技巧,传授些秘法什么的,结果……”
几人纷纷点头,心中也有着类似的疑虑。
他们这些人跟随丁秋辞一起前来,目的是偷学面具公子所教的内容,希望能够从中获得些许好处,至少了解一下萧宁的真正手段,看看能不能学到些什么。
但现在,他们都觉得耐心似乎已经快要耗尽了。
面对丁若彤的练习,他似乎开始没有那么细心,而是以一种更为冷淡的态度对待她的每一个动作。
“这些基础手法,她能有什么突破?”
“我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面具公子教的全是些最基本的东西。”
“他到底是什么打算?”
几个年轻弟子低声讨论,显然他们对于面具公子教导丁若彤的方式充满了疑问,甚至开始产生了怀疑。
他们原本以为,面具公子作为炼丹领域的高人,定然有着无与伦比的造诣,能够教给丁若彤一些珍贵的技艺,或者传授她一门失传已久的秘法。
然而,现在他们却觉得,面具公子的教学内容无比简单,甚至没有任何挑战性。
丁秋辞没有说话,他的目光一直紧盯着院内的火光,心中却充满了不解。
他不敢大意,也不敢轻视这件事。
“如果萧宁教给丁若彤的只是这些最基本的东西,那么接下来,丁若彤真的能成功炼制出改良的母丹吗?”
“她能够凭借这些基础技巧,让她有很大的提升,最终炼制出成功的改良母丹吗?这简直不可能。”
丁秋辞的疑虑越来越深,随着他凝视着丹炉中的火焰,心中的疑问却没有得到答案。
他感到自己仿佛被一种看不见的力量所压迫,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她能从这些基础中获得什么样的突破?如果她在面具公子面前继续沉浸在这些简单的技巧中,她的未来,真能有所成就吗?”
他心中暗暗盘算,却依然没有头绪。
周围的弟子们也在交头接耳,不时抬头看向丁秋辞,似乎想从他那里得到一些答案。
然而丁秋辞沉默不语,眼神深邃如湖,似乎在想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不断回想自己与丁若彤的对比,曾经他无数次轻视她,现在却开始感到了一丝不安和压力。
“虽然看起来有些不能理解,可是,面具公子应该不会就这么简单吧!”
“面具公子的安排,应该有他的道理才对!”
他深吸一口气,突然站起身来,决然地走到几名弟子面前。
“继续观察,”他低声说道,“我们必须弄清楚面具公子到底打算如何安排。”
他不敢轻易放弃,深知如果错过了这个机会,自己可能永远也追不上丁若彤,甚至可能在家族中失去位置。
这时,院中的景象突然引起了丁秋辞的注意。
只见丁若彤终于停止了手中的炼丹动作,缓缓站起身,目光微微闪烁,似乎在回味着刚才炼丹过程中的每一个细节。
萧宁站在她旁边,嘴角微微上扬,淡淡地说道:“现在,你已经完成了第一步。接下来,是时候尝试一下自己的感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