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的资源,线上为广大员工提供劳务纠纷等法律问题的解答。
一开始还是很火爆的,职友们也很有热情,但随着时间推移渐渐冷清下来,就目前来看,只能说属于职言最冷清的板块,现在还在维持着,没有关闭。
即便我们之前通过几个帮助打工人胜诉的成功案例,效果也不明显。”
“原因分析过么?”
“嗯,之前曾主动联系过几个来求助的职友,原因不外乎,费时费力不讨好。
具体点就是耗时特别长、诉讼流程和递交各种手续很是繁琐、即便胜诉执行困难,阻力重重。
最无语的是这种大部分都是企业方面的问题,却让员工买单,处于劳动仲裁的员工跟在公司一样都是处于弱势地位。
先不过劳动仲裁这段时间的空窗期,既是事后想要投其他公司,那些公司的HR唯恐避之不及。
他们这种人就像职场的劳改犯,为了自身权益与强权抗争却反而成为了自己职场生涯的污点,黑色幽默不过如此。”
“那些维权成功的呢?”
“也是类似的说法,失去的远大于得到的,有许多人后悔了。后来他们也看开了,也不想再沉浸过去,大部分人选择向前看,但职业生涯算是毁了一半,很少有公司会选择这样的员工。
甚至后来有些人在职言分享维权经历,劝告那些后来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这也导致即便后续职友即便能得到法律层面的解答,证明他们是正确的,但越来越少能迈出那关键的一步。”
陈默叹了口气,更坚定了他的决心,“问题原因分析出来,你们有想过什么解决方案么?”
范典笑了下,笑容有些苦涩,“确实想过,不过觉得有些异想天开了,就没跟您说。”
“不妨说说,我姑且一听!”
虽然范典知道老板跟其他老板不一样,但依旧没报什么希望。
他就当给老板讲故事了,缓缓开口,“我们之前的解决方案是,站在对方,也就是员工视角来想问题。
他们为什么不愿意打官司,这就回到刚才我说的费时费力不讨好!
因此,只要解决这三点就行了。
从费时到省时,我们查过,如果有专门律师,全权代理劳务纠纷案子,甚至开庭当事人都不需要出面,能节省当事人大量时间。
从费力到省力,同上,当事人只需提供各种证据和资料,中间关注案件进展即可。
说白了如果有一个专门处理劳务纠纷案件的中介机构,就像用户买房买车一样,只需要交钱、提供必要的信息和资料,最后等待结果就行,中间一切环节不需要再操心。
甚至可以开发一个APP,来进行这种信息资料的申请,提交审办,在线查询进度和结果。
或许只需要短短一到两次跟律师的接触,员工就可以完全撒手不管。
至于最关键的不讨好,也是最大的痛点,就是担心会影响自己的职业生涯。
针对这点,虽然绝大多数企业都对这样的员工一刀切,但还是有不看重这些的企业,我们可以从中特事特办,在职言进行单独的匹配。
只有这样维权成本变低后,将会涌现越来越多的星星之火。
那些无良企业的违法成本就会变得更高。
这就是最终的目的。
那怎么达到这些呢?”
或许范典在陈默身边呆的时间长了,不自觉也沾染了一些陈氏特质。
只见他拿起笔在白板上写下了‘律师团’几个字,
“首先,得需要组建一支擅长劳务纠纷类型的律师天团,而且数量要多,覆盖更省市,能给予这些劳动者提供线下法律援助。
其次,职言可添加一套完整的法律服务线上商品化,线下服务化的流程、一套律师评价体系、一套定制化的职位匹配机制。
最后就是钱!想要达到这个理想化的阶段,之前我们还预测了下集团所需要的资金~~”
说到钱,范典从之前的慷慨激昂到最后有点底气不足。
陈默倒是听的津津有味,因为对方一些想法跟自己有些不谋而合,
“大概预算在多少钱.”
“3亿!”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