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松树,再旁边就是波涛起伏的大海。
松风轻拂,潮香扑鼻,处处是洁白透亮的沙滩;这里是远洲三保的海边,夕阳西下时渺无人烟,只有海浪反复的拍打着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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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漫长的开场。”路鸣泽微微皱眉。
“你似乎有些忧虑?”
“只是觉得你的拍摄手法太烂了。三保松原,这场景该不会是《羽衣》吧?”路鸣泽摇了摇头,“你是要看笨蛋出浴吗?”
“就算是笨蛋也是漂亮的笨蛋啊。”白王摇了摇头,“不清楚她会不会出浴,她只是会按照命运的轨迹出现在那里而已。至于随后会有什么发展,则要看男主角如何选择了。”
“我记得神话中渔夫是藏起了羽衣?”
路鸣泽笑了一下,“那我觉得你的剧情似乎不是很好推动下去啊。我的哥哥虽然有时候很好色,但是偷女生衣服这种事情还是做不出来的。”
“人类在世界范围内都有很多羽衣类型的传说,在中国是牛郎织女,在日本是羽衣,在中东和埃及也存在类似的传说。”
白王声音平静而稳定,“但不管框架如何变化,故事的重点总在于相遇,只要相遇就好了,其他的东西没有一点所谓。对于我来说更是如此,男主角能够溺死在这场梦中中,那才真是再好不过。”
“双方的记忆都被你好好清除了对吧?”
“女主角的记忆深处仍旧保留着另一个世界线的白王的影响,也就是说她
会不可避免的对男主角抱有好感。”
白王露出了一个冷漠的笑容,“但是男主角就不一样了,在长久的战乱中,他的思维和一个普通的战时渔夫无异,对我来说,这就是绝对完美的剧本。”
“……无所谓。”
路鸣泽耸了耸肩,“都一样的,无论你有没有清除他的记忆都一样,无论他是一个在战火中挣扎着活了许多年的渔夫,还是在学校中总是不及格的高中生。你以为靠这些就能够改变他吗?”
小魔鬼笑了一下,他随手捻起一粒爆米花,那气势却仿佛将整个世界置于指尖,“他的名字是路明非,我的哥哥,从前如此也必将一直如此。我只希望你的节目不会是默剧,那样我作为观众的话会很难受。”
“那恐怕你要失望了,”白王轻笑,“虽然两位主角会感同身受,但是在我们的视角,这就是一场默剧。”
———
戏剧终于开始了,第一个登场的是作为女主角的绘梨衣,她所饰演的角色是天女。
绘梨衣由幕间右侧上场,这位天女赤着脚走在洁白的沙滩上,在她的脚趾上沾着金黄色的细沙。
一望无际的海面。
风声沙沙入耳,美景让人沉醉。黑松散发出清香的味道,天女观望了一会儿,随后决心在这里洗个澡。
并非剧本使然,白王只能衍化梦境,规定两人出现的契机,并在随后的剧情中推波助澜。但单单塑造这么庞大的幻境并清除记忆就已经十分费力,因此两位主角的思路并不受到影响,全凭自己的思路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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