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一面勾引权贵攀高枝。”
“也因此惹得贤国公夫人大怒,在街上把她痛骂了一顿,还将她赶出了自家房子。”
一旁的魏鸾静静听着,对柳侧妃的回答非常满意,不动声色地窥探着凌恒脸色。
柳侧妃说得热闹,将自己听到的悉数告知,“国公夫人既然能这么做,必然是传言属实,另者,听说赵南缃在搬出去后,那裴大公子还曾去探望她。”
女人说着面露隐晦,悄声道:“还有人亲眼看见,有天晚上裴大公子去了赵氏家里,孤男寡女待了一宿,第二天清晨裴公子才离开。”
柳侧妃说着都嫌弃,撇嘴道:“果然传言不假,事情已然明了,赵南缃和裴家长公子早就暗度陈仓了,红杏出墙背夫偷情,她丈夫就是忍不了这些,加上赵氏的私下折磨,对方才无奈走上自尽那条路。”
“要说这男人也是可怜,摊上赵氏那样的妻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凌恒面色冷峻,柳侧妃还在滔滔不绝,“赵南缃好歹也是世家出身,说来还是从东宫出来的人,又是姨母亲自给她指的婚,不想这么不堪,真是给殿下和姨母丢脸。”
“这些事京城高门府邸都传遍了,殿下都不知道,姨母刚才知晓后也气得不轻,好心给她指了名良婿,却被她这么糟践,真真是让姨母抬不起头来。”
凌恒听后没有说话,垂着眸子不知在思量什么,魏鸾悠闲地饮着茶水,心情十分舒畅。
宴会后,众人自由活动,德妃将儿子叫了过去。
方才高门贵妇都在传赵南缃的事,德妃心知儿子早晚会知晓,既然避免不了,还不如自己先把话跟他说透,早些将母子隔阂解开。
“知人知面不知心呐。”德妃感慨,“这丫头过去就引诱你,将你蛊惑得忤逆君父,我把她嫁出去,你还因此怨我,现在可清楚她真面目了?”
“这种女人就是不安分,仗着美貌肆意无章,也就是贤国公府败落了,不然那裴家大公子指不定会为了她做出什么出格事,辱了家族名声。”
看向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