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后也没什么事做,孟渊便与聂青青回家。
“我看那位周盈周百户似对我有些不满。”聂青青很是敏锐。
孟渊也不隐瞒,当即把昨日的事说了。
“各家有各家的难处。”聂青青笑的愈发温婉,人也带了几分妩媚,“孟郎,你几时回松河府?”
都睡过许多次,孟渊一看聂青青的眼睛就知道,这个大姐是不舍得分离。
“等老夫人寿辰一过,约莫十月初就回。”孟渊道。
聂青青仔细算了算日子,“那你白天在应府修习,晚上来这里吃饭。”
她年龄比孟渊大,一向也是大姐姐风范,这会儿脸上却红的很,十分的不好意思。
孟渊自然不会拒绝,反正过了这段日子,总归是要娶进家门的。
男女之事固然令人沉迷,但孟渊深知一松一紧的道理,倒也不会日日贪恋其中。
白天修行,晚上稍稍放松些,倒也合乎阴阳之道。
而且自打从松河府出发,孟渊就没好好沉下心开窍穴。
很快已来到九月下旬,孟渊白天坐守应府,教导胡倩等人修行,晚上便回聂宅休息。
老夫人寿辰已至,也没大办,只是大家伙一块儿吃了长寿面。
姜棠陪着老夫人说了说话,这便算是了了。
又过三日,便是老应公和小应公的祭日,也没怎么操办,只是点上白灯笼,家中食素,无有喜乐之声。
倒是应府外来了不少年轻儒生,却也没有进门,只是在大门外一拜便走。
赵万年等人却进了应府,还带着一众人的后辈,大家在应府坐了坐,孟渊和聂延年陪着说话。
应府只有老夫人坐镇,再没有应氏之人,自然也无有掌事之人,全都是姜棠出面,乃是代应如是行事。
之后便没了什么事,孟渊得了空,又拉上聂延年一起,打算物色一处酒楼,还让聂青青来管。
聂延年在京中有产业,城外置办了田产,城里还有一处铺子,但都用不了多少人。
两人寻了几日,可神京到底跟松河府不一样,此间龙蛇混杂,比之松河府要复杂的多。
许多好地段都被人占了去,也不是区区一个百户能解决的。
孟渊想起了聂延年当初当阶层之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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