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是个蚂蚁了吧?”聂延年并无失落之情,“等你六品境界,再打出些名声,这酒楼就能立起来了!”
也快到了离京之时,聂延年和孟渊在一起饮酒,聂青青在旁乖巧倒酒。
“那也不必。”聂青青倒是无所谓,“小孟修行为重,我和姜妹妹商量好了,我到时候也没空管,得先生……”
她到底没说出来。
“你懂个屁!”聂延年对他亲女儿也不客气,“境界到了,势就到了。到时候都不用你操劳,就有人给你操持产业!”
聂青青并不理会。
“所以,回去伺候好三小姐,能耐再往上走一走。”聂延年十分看得开,“等你的‘势’到了,好地段任你挑选,建在皇宫里都没事!”
这都什么跟什么?孟渊也不去辩驳。
饮酒到夜深,孟渊又留宿在聂宅。
又过了两日,孟渊带着聂青青去拜访了赵万年等人,跟这些人的后辈们又聚一起参与了一次诗会。
分明是武人之后,却已经开始附庸风雅,吟诗作对了。
此后又过了三日,眼见已经来到十月,也到了辞别之时。
孟渊没有带姜棠,独身来到国师府。
取出买的松子糖和糖葫芦,欢喜欢喜的放了人。
“她是应氏三小姐的人,自有身份,你只管让她五日来我这里一次便是。”待孟渊央明月照看姜棠后,明月并未推拒。
“多谢姑娘。”孟渊诚挚感激。
明月点点头,叮嘱道:“待你六品境后,荧要你帮忙做一件事。”
“赴汤蹈火啊!”孟渊随口就来。
明月嘴角难得有笑,“去吧。”
孟渊退了去,又回应府,辞别老夫人。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老夫人满头白发,也没写信让孟渊带回,只道:“老三最小,她也最聪慧。应氏之人,人人都有求道求真之心。你只管传一句话,便说想要求得大道,必然有无数艰险,不必顾虑我这将死之人。”
“是。”孟渊恭敬道。
拜别了老夫人,孟渊和聂延年便带着铁牛和胡倩出了门,姜棠和聂青青来送。
待到出了京城,孟渊回头看向姜棠和聂青青,便催马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