凸起的喉结,以及色泽艳丽的红痕。
仔细看的话,甚至能看到,被口红吞没的淡褐色的小痣。
薄寒峣:
要不是知道薄寒峣的性格,姜宝纯几乎要以为,这是在跟她调-情。
她打字:
薄寒峣说了一个牌子。
奇怪,这卸妆湿巾她也在用,卸妆效果还可以,怎么可能擦不掉?
想到这里,姜宝纯拿起口红,在手背上涂了一下,然后用指腹一擦。
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居然真的卸不掉。她拿卸妆湿巾擦了半天,始终有一道浅浅的红印。
关键是这并非劣质口红,而是某个奢牌才推出不久的哑光口红。
姜宝纯也是第一次发现,这玩意儿擦在嘴巴以外的地方是那么难卸。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打字:
薄寒峣可能以为她在整蛊他,不回复了。
姜宝纯等了一会儿,困意来袭,就直接去卸妆睡觉了。
第二天是工作日,她上午忙着跟甲方拉扯,直到中午吃饭,瞥见手背上的红印,才想起昨晚上的事情。
姜宝纯没想到这口红这么持久,经过卸妆湿巾、洗手液、洗面奶的洗礼,还残留在她的皮肤上。
也就是说,除非自然代谢,否则薄寒峣的喉结上也会一直有道红痕。
……该说不说,还挺爽的。
谁让他看不上她,又来搅黄她的约会。
莫名其妙。
这下好了,他未来一周估计都得穿高领毛衣。
·
早上,薄寒峣醒来时,一身低气压。
他做了一个肮脏至极的梦。
仍然是昨天的场景,昨天的人,主动的一方却变成了他。
姜宝纯撤离的那一刻,他面无表情地攥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