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腕,俯身吻了上去。
但因为他没有任何亲吻的经验,吻上去后的画面是一片空白。
他却在空白中感到了难以言喻的勃动。
醒来后,薄寒峣立刻去浴室,用冷水洗脸。
深冬季节,冷水扑面的一瞬间,他不可抑制地暴起一身鸡皮疙瘩。那种肮脏的勃动却没有被冷水浇灭。
空白带来的悸动仍在蔓延,如同一根病态的藤蔓,从梦境中钻了出来,顶入他的胸口,让他头脑发胀,喉咙发紧,心跳快到了疼痛的地步。
十多分钟过去,悸动才平定了一些。
薄寒峣闭了闭眼,抬眼,看向镜子。
下一刻,喉结上的红痕,猛地跃入眼底。
好不容易忘记的画面又开始回放。
他的记忆力一向优秀,能记住一切无关紧要的细节。此刻才发现,他居然无形中记住了每一次见面时姜宝纯身上的气味。
那些气味如同一缕缕活物,在他的脑中互相缠绕,互相碰撞,逐渐膨胀,简直像发生了一场爆炸。
等他回过神时,那种悸动也胀得像是要爆开。
薄寒峣只能关上水龙头,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出来,他瞥了一眼镜子,喉咙上的口红印淡了不少,但仔细看的话,仍能看到一抹浅淡的红痕。
简直像一处难以销毁的罪证。
薄寒峣换上黑色高领毛衣,随手捞起一件大衣,准备回学校,却在推门的一瞬间,迎面撞上薄峻。
他看到薄峻,握住门把手的手臂肌肉不自觉紧绷了一下。
薄峻也有些惊讶:“你在家?”
薄寒峣低声“嗯”了一声。
薄峻微微扬眉,说:“那昨天怎么跟我说回不来了?”
薄寒峣不说话,沉默地穿上大衣。
薄峻也没有当回事——薄寒峣一直不喜欢人际交往,能避则避。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