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明白了。”汪二国赔笑着脸端起酒杯:“来,干一个。”
刘三军虽然不悦,不过最后也还是端起来了酒杯。
两个白瓷酒杯在空中互相碰撞,喝酒的人却是心思各异。
刘三军看出来了汪二国眼神之中的担忧,只是敞开怀,从自己腰间的口袋处掏出一个布袋,在手里掂了掂,布袋差不多有个一两斤,丁零当啷地还发出很是清脆的声音。
“给你,这是上个月的分成。”刘三军笑着说道。
汪二国接过布袋,里面是沉甸甸的银圆。
和平常激动的反应不同的是,这一次汪二国并没有表现得很是激动。
“怎么?嫌少?”刘三军道:“这段时间风声紧,出货量不大,等风头过了,咱们再说。”
“我昨天晚上做梦梦到我哥了,他说他想回家。”汪二国将布袋重新系上,扫眉耷拉眼道。
此话一出,上一秒还算温和的刘三军突然发火,将白瓷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后,抬手便将白瓷杯子摔到了地上。
精致的白瓷杯子应声而碎,破碎的瓷片四散而去。
被这一反应也吓了一跳的汪二国也意识到了自己可能说错了话。
“三军,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刘三军瞥了汪二国一眼:“后悔了?还是害怕了?”
汪二国被这么一句话给噎得说不出话来。
刘三军裹了裹自己身上的破棉袄:“二国,我可还是要提醒你,咱们两个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人,你要想临时下船,就别说我没给过你机会,你可别忘了,那件事情是咱们两个一起做的。”
“我...我知道。”汪二国眼神空洞道。
“知道就好。”刘三军拍了拍汪二国的肩膀:“二国,底子打得都差不多了,我已经联系好了南边的几个人,只要最后这一笔买卖做成了,咱们两个就分钱走,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