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的独木桥,但是现在不行,明白吗?”
“明白,我知道。”汪二国轻轻地点点头。
刘三军听到这话这才满意地从炕上坐了起来,拍了拍满是灰尘的破棉袄:“那你在这里盯着,我去看看他们的活儿干得怎么样了,对了,有时间去大队部一趟探探口风,我听说有好几个猎户都听到咱们那里的声音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我去过了,我和他们说了,是给我哥修衣冠冢。”汪二国长叹一口气道。
“这就对了,兄弟,想想咱们两个原先过的日子,再看看现在,不管谁当家,谁执政,咱们弟兄们手里有钱才是真的。”刘三军在出门之前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提醒道:“二国,咱们也是兄弟,有些事情要记在心里。”
“嗯,知道了,你去出货吧。”汪二国猛地抄起半瓶烧刀子,咕咚咕咚将其一饮而尽。
呛鼻子的烧刀子此时在汪二国的嘴里平淡得像是白开水。
有些事情不能做,有些事情不能错,有些事情既不能做,更不能错,可惜,汪二国这三条全犯了。
汪家屯的事情远在百十里地之外的张铁军自然是并不知晓,此时的他还在纠结选择什么交通工具。
这么远的路,就算是急行军也需要多半天才能到,现在时间已经剩下不到三天了。
“小子!我们可以出发了吗?”
大炮头探出头来,一头长发顺着他的指缝往上撩起,手里还拎着一个由野藤蔓编织起来的筐。
说来也是巧,自从金矿出事之后,大炮头就开始做起来了游行商贩的声音,恰好今天正好路过乔家铺子。
张铁军和张云朵对视一眼,得到肯定的张铁军将背囊跨在肩膀上,大步朝着外面走去。
那匹蒙古马已经被大炮头套上了马鞍,一架一米见宽的木车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木盆和木筐,几条处理好的皮革也在其中。
“小子,还真是凑巧啊,我下一站就准备去那个汪家屯。”大炮头轻轻勒住缰绳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