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大伯娘芝麻眼对着谢长祗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直接将程鸢扯了个踉跄,她低声道,“要我说,就算鸢儿你有了男人,最靠得住的还是娘家人,鹄儿还小,昀儿是你堂哥,待他日后高中,你也有个好靠山。”
程鸢冷眼看着她,用脚趾头都想得出来她在打什么算盘。
原以为上次教训了一番,至少也会安分些,没想到这才几日,就又忍不住开始蹦哒了。
见她脸色不善,姜大伯娘握了握拳,咬着牙连忙道,“你不是已经将荷儿卖了?这样,银子你我二人一人一半,我就将此事搁下,旁人也不会知晓你卖了自己堂妹……啊!谢长祗你敢打我?!”
谢长祗和程鸢如出一辙的一两张冷脸,他抬起下巴,目光冰冷,将程鸢挡在身后。
姜大伯娘震惊地捂着半边脸,程鸢厌恶地扭开脸,一字一句的从牙关里挤道,
“首先我叫程鸢,早八百年不姓姜了,下次再想攀亲戚就先把自己的姓改了!其次,何人同你说我把荷儿卖了的?亦或是,莫非是你自己想把贺儿卖掉给昀哥儿做束脩?姜山呢?他瘫了还是死了挣不动银子了?”
姜山是她的原大伯,在她的记忆里,不常有他的身影。只知道这个大伯一直在外面做小工,但是拿回来的钱也是少之又少。
听到程鸢的话,姜大伯娘愣了愣,随之眼里一抹遗憾和喜悦掺杂着闪过。
“害!你这孩子,是大伯娘的错,我先前听县里的人说了些闲话,看来是我听错了哈哈。”
姜大伯娘忍着脸上的火辣辣尴尬一笑,程鸢看也不看她一眼,拉着谢长祗就想离开。
姜大伯娘后槽牙几乎要被她咬碎,却还是牵出一副笑脸,将两人拦住,低声道:“既然荷儿没事,那这几日也麻烦你照顾她了,要不还是将荷儿……”
周围的村民越聚越多,程鸢吸了口气,而后道,“姜婶,我记得我上回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我没必要再重复一遍了吧?若你还试图继续挑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