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底线,你大可以试试,那昀哥儿或许没两日就能回来过年,和您一起吃上饭了。”
现在不过十月份,县里的书院会一直教授到临近年关,才将学子们放回家。
程鸢这番话意味着什么,姜大伯娘一听就白了脸色。
尽管她下意识不愿意相信这个向来愚莽的侄女真的攀上了那人,但……她身子一不稳,两人就已经走出大半截路。
周围异样的目光朝她投射过来,村民们低声交头接耳。
听清了他们在说什么,姜大伯娘握紧了拳头,眼底闪过一丝狠戾。
程鸢回去的一路上都没有再说话,谢长祗几次看她,想要开口,又担心触了她的霉头,闭上了嘴。
两人赶回家里,院子里,姜荷正在程知的怀里读着书,两人同时抬起头,刚想和他们打招呼,程鸢就将姜荷一把拽了起来,拉进了屋里。
留下惊讶的程知和满脸担忧的谢长祗。
不过多时,两人就从屋里走了出来。姜荷的脸色带着茫然和怅然,回到程知身边时还在发呆。
谢长祗有意和程鸢说话,但程鸢转身拿了两个背篓和镰刀,递给他一个,言简意赅,“上山砍柴。”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谢长祗打了许多腹稿,在程鸢又一次弯腰拾柴时,他似愤怒一般道:“你那前大伯娘嘴脸也太丑恶了!一看就是想把女儿要回去卖掉,还冤枉在你身上!”
程鸢朝他望来时,谢长祗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怎……”
程鸢嘴角蓦然勾起一抹笑,“你不会以为我在为她的事情而生气吧?”
谢长祗眼里划过一丝茫然。
程鸢无奈道:“我唯一烦恼的便是方才同她说了那么多话,浪费我那么多口舌。我刚才拉姜荷,也是告诉她,让她提防一些。当下最占据我大脑全部精力的,是如何赚钱,如何和你……们拥有一个更舒适的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