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道。心中很是好奇他会说些什么。
“我可以的。”
声音很小,我大概听清了就是这个意思,但为了确认,我只好再问:“你说什么?”
话刚出口,我便见他的整个脸再次涨得彤红,比刚才还要红,然后便听见他大声吼道:“我可以的!”
“我可以的!”
“我可以的!”
连续三遍,一遍比一遍声音要大,要更撕裂,因为我发觉了他脖子处的青筋兀地突了起来,而且脖子也同脸一样顺势变红。
他怒了!
周围人同我一样,惊讶着。
我清楚他说的意思,他想要上场,球队在生死存亡之际,作为球者,怎么可以在这样的关头下场。
但我只能告诉他,
“不行!”
我的理由也十分充分。
周围的人跟我的意思一样,任何球员一旦受伤,就不能再上场,因为你必须以你的身体为主,它才是最重要的。
“你不能再上场,哪怕球队最后输了,你也不能去,你现在只能躺在这里,接受治疗。”
我的言辞依旧尖锐,不给予他丝毫的同情。
这一幕我见过不少,步啸天身上发生过的也有,就说在与帝之都的对决中,步啸天因伤下场,也没有他现在这般胡搅蛮缠。
任何一名球员都必须以自己的身体为重!
作为领队,这是我的责任!
可他却完全听不进去,不停地吼道:“我可以的,我可以的!”
一遍又一遍!
声音吼到嘶哑,吼到颤抖,吼到口水飞溅,吼到泪又落了出来。
周围人在不停地安慰着他,像是要劝服一只疯狂的狮子般艰难却无效。
“不行!”
我再次拒绝了他的提议。
话音落地,他便几乎咆哮地朝我吼着,那神情就像我是他的杀父仇人一般不共戴天!
他不停地吼着:“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
医疗组组长谢林莉用手按住他,安抚道:“即便这次输掉了,你还有下次,你还有明年,还可以回来的。”
后勤组组长魏成一然也忙搭把手安抚着,周围的人也一同说道:“是啊,还有明年,还有明年!”
可就是这一句,似乎是点燃了他心中所有的怒火。
&nb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