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谢过临河县诸位兄弟的好意!”
“干!”
临河县衙役们三三两两的端着酒往嘴里送,但是大理寺众人动作整齐,就连喝酒的频率都完全相同。
“咕咕咕!”
皆是三口下肚,将酒杯放在桌上后站立桌旁等待寺正发话。
寺正倒是随意,陪着县令慢慢喝完杯中酒后才开口道:“娄知县莫怪,京城的规矩多。习惯了!”
娄知县陪笑道:“不敢,不敢。早就听闻大理寺威名。今日一见,下官确实是开了眼!”
寺正闻言点头后气沉丹田,随意张口便声似惊雷!
“吃饱了就散!”
客人散了主家的宴席,看来,这大理寺与校监司并无二,都没把临河县的“小喽啰”们放在眼里。
见人都散去,娄知县也起身打算回府休息了。
原本留给他的后院经过上次校监司的折腾,他也不想再住进去了。
刚起身,娄知县却被寺正一把拦住道:“娄大人,去哪儿啊?”
娄知县寒窗二十余年,中举的那一日,原本雄心壮志想要有一番作为。但是,他一没靠山,二没背景。在官场上寸步难行。
三年前到了临河县,五十岁的他知道这辈子就算到头了。
所以,只求平稳着陆的他谁都不敢得罪。眼前这个看起来不超过三十岁的年轻人多次当众让他出丑,他却只能报以微笑。
“我去给下面人交代交代,为各位大人安排住处!”
寺正摇了摇头道:“这等琐碎之事,怎劳烦你亲自安排。让小的们去做,走,你我找个僻静的地方,好好聊聊案件!”
娄知县本想拒绝,但是寺正的手已经架在了他的手肘上,由不得他拒绝了。
几个捕快见这情景,眉毛倒竖想上前解围。却被娄知县偷偷摆手,示意几人莫要生事。
寺正看在眼里,也不气恼。只是带着淡淡的微笑将娄知县拉入一间公房,将门紧闭。
房里就剩下两人,娄知县还未说话。寺正先对着他拱手行礼道:“娄知县,方才多有得罪。人多眼杂,此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