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扯甚广。不得已而为之,望大人见谅。”
娄知县本以为又要看一个小辈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的秀优越,没想到这寺正竟然来了这么一手。一时慌乱道:“不不不,寺正大人自是有这么做的道理。”
寺正微微一笑,那张不知道迷倒了多少京城少女的脸显得很恭谦。
“娄大人,我姓朱,名凌峰!估计还要在临河县叨唠几日,还望大人多多相助!”
娄知县听到这个姓,吓的腿都软了。京城来的,小小年纪做了六品官!关键是姓朱!
朱凌峰看出了娄知县的疑虑,继续道:“娄大人别多想,我这朱姓可不是皇室那个朱姓。”
娄知县这才长出一口气道:“这事情出在临河县,大人不说。下官也一定鼎立相助,整个衙门,都任凭您调配。”
朱凌峰听后,从怀里拿出一封密信递给了娄知县道:“大人,这是刑部让我亲自交予你的密信。这信你阅后即焚烧,非亲信不可说。”
娄知县第一次在朱凌峰面前皱起了眉头,看见了刑部盖在信封收口的大印,不由心里一沉。
自己区区一个知县,怎值得刑部亲传密信。但是这里面不管说了什么事,这信也一定是个烫手的山芋。
朱凌峰见娄知县想打开信封,赶忙用手阻拦的同时将脑袋斜到一边。眼睛看向别处。
“娄大人,这信我没看过。信里的内容我不想,也不能知道。”
听懂了朱凌峰的意思,娄知县将信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道:“朱大人可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嘛?”
朱凌峰知道娄知县下了逐客令,笑道:“没了,娄大人早些休息。明日查阅案卷,还需大人从旁指教!”
说完话,朱凌峰站起身要走。到门口时又转身道:“娄大人,找到金乌神珠的那个捕快可在今晚宴席上?”
“哦,大人说张子铭啊。这不是前些日子吃了不少苦头,身体吃不消病倒了。我让他回家休养几日。大人要是想见见,我明天让人叫他回来。”
“不必,不必。张函对此人评价颇高,我也只是好奇而已。娄大人,告辞!”
“那我就不送了!”
“您留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