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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此处,呼延深深瞥了眼祭,笑吼道:“想来司长与这常崎共事多年,对他之事已是心知肚明,那时将证据一一道出,好叫那常崎无可辩驳!我再出言相帮,证据确凿,主上才有理由撇开那忌少主的脸面,怒惩这奸诈常崎!”
“哈哈!主上果然妙计!祭这便依计行事!”
祭哪还有半分阴沉的神色,朗声大笑,端起酒碗与呼延碰了一下,一灌而尽。
拭去嘴角酒迹,呼延朝祭咧嘴一笑,高吼道:“今夜与祭司长把酒言欢,实在舒畅!定要喝到五更才好!”
“来!来!再喝一碗!”
既然有了共谋之事,两熊之间明显亲密不少。只是要拿捏好时辰,酒肉便要慢慢吃喝,实在不可急切。
若是未到五更,已是酒尽盘空,两熊呆坐静等,未免尴尬。非要细食慢饮,熬到五更之后,待常崎回屋时,两熊恰是吃饱喝足,才能演这一出好戏。
既然此时关系已非同以往,两熊闲聊便显得散漫、随意。
除开这密谋之事,其余零零碎碎的琐事,酒宴中听闻的新鲜趣事,过往遇见的奇异事情,两熊一面慢饮,细细将肉块撕成丝缕,扔入嘴里慢慢品味,一面随口说道,却也显得气氛极好。
将将三更过去,便听得屋外有沉闷脚步由远及近,似是常崎今夜早早归来,待附近传来推门声,自然确认来熊正是常崎。
呼延咧嘴,笑而无声,朝祭挤眉弄眼一番,忽而怒吼出声。侧耳聆听,屋外脚步声果然停滞,应是常崎听得这声怒吼,已然好奇,此时伫足在自家屋前,凝神想要偷听。
既已吸引了常崎的注意,好戏这便算开始了。祭朝呼延悄然点头,熊目转动,便已入戏,刻意压低嗓门沉吼道:“呼司监!你这是血口喷人!我祭对主上至忠至诚,绝无二心!怎可因几句谗言,便要辞去这司长之职!如此,岂能对得起主上待我隆恩?”
“仅凭你几句话,真假难辨,我断断不会去职!明夜我要亲自面见主上,若是主上真有此意,便不算明主,祭自会离去!若是主上毫不知情,这乃你们俩串谋与我,欲图不轨,祭定要让主上明知,再重拳打死你们这等奸佞之徒!”
呼延慢条斯理,将手里半块肉扔进嘴里,囫囵咀嚼几下,便整个吞咽下去。等肉食下到肚里,他才用鼻子冷哼一声,沉吼道:“随你吧!你既不识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