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真相大白，一目了然，胜过我千言万语的解说，如此，懂了便是懂了，不懂永远不懂。”

    “但办法也很难，显而易见，时光不会倒流，你已经再也不可能成为之前的你。”

    黛眉紧蹙，后土的话令女娲娘娘心中一颤，知道的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成圣之前与成圣之后，自己身上肯定发生了一些事情，而这些事情却是自己不知道的。

    半响，女娲娘娘才有些狐疑的道：“你指的是......七情六欲？”

    “可也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后土想了想说辞，片刻后，才道：“成圣之前，你是一个完完整整的生灵，成圣之后，你......”

    后土的话没说完，但女娲娘娘也知道，其话外之意便是自己如今并不是一个完完整整的生灵，而是缺失了一部分。

    而这缺失的一部分中，便可能包含着七情六欲。

    “那......老师呢？”

    深吸一口气，女娲娘娘直接问出了心底的话。

    嘴角微微扬起，后土知道女娲娘娘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轻轻一笑，道：“不要胡思乱想，道祖从来不曾害过你们，或者说，这一切都是付出与回报的等价交换。”

    “任何事物，想要得到，必有付出，证道成圣，亦是如此。”

    后土仿佛一个哲学家，缓缓的说着：“道祖给予了你们证道成圣的机会，使得你们成为无数洪荒生灵知晓的混元圣人，相对应的，你们当然也付出了一些代价。”

    “代价是什么？”

    女娲娘娘神色复杂，直接追问。

    “自由！”

    简单的两个字，却是令女娲娘娘愈加迷糊。

    “自由？”

    坚定的点点头，后土沉声道：“是的，自由！如今的你们，没有自由，即便是鸿钧道祖，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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