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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师傅在哪里,带我去看一看她。”
“是,是。”杏儿忙不迭应下,转身走在前面带路,虽然不敢多问,但心里还是很疑惑,师傅跟叶师傅平素关系极差,而且师傅这次出事。茶庄里的人私下都说是师傅陷害叶师傅不成畏罪自杀。
而叶师傅正处于春风得意的时候,怎会亲自过来看望已经快要断气的师傅?
却听落银又漫不经心地问她,“听说白师傅这几日晨早,日日都会过来看望胡师傅是吗?”
杏儿可是一点儿都不敢怠慢,问什么答什么。“正是,白师傅的风寒初愈,但却日日坚持过来看望师傅,也不管师傅听不听得见,总是拉着师傅的手说上半个时辰的话儿……”
白师傅虽然面冷但心肠好,待人待事一视同仁,乃是茶庄上下所共知的。
落银闻听笑了笑。道:“白师傅可真是有心了。”
到了这个时候,杏儿都没忘却拍马屁,“白师傅是有心,可叶师傅也同样的有心,不然又岂会在百忙之中抽空前来看望师傅。”
“呵呵……”落银笑了两声,吐出的话却是冷酷无情。“纵然我再忙,也得抽空来送胡师傅最后一程才行,毕竟认识一场。”
杏儿一噎,顿时说不出话来,心道这叶师傅果然记恨的很。合着是来落井下石的,师傅现在可还没死呢……她就如此断言,怎么一点口德也不想着去积?
心下如何腹诽,面上却不敢表现出丝毫的不敬。
余下的时间,落银没再多问什么,直到随着杏儿来到了安置胡琴的后房中。
似乎是为了有意驱散房中的阴森冷气,两扇窗子都大开着,然而今日晨早的阳光却不尽如人意,本就不甚光热的太阳,时不时地就会钻入乌云中,一阵冷风从窗外灌进来,徒添了几分阴冷之气。
而且,这房中还躺着一个呼吸微弱,面色如土的半死之人。
杏儿不由打了个寒噤,忙道:“叶师傅,我先去外面候着,有事情您喊我。”
落银点了头,拾香虽也怕,却也没有像杏儿这般,见落银走向胡琴的牀边,她忙去搬了张椅子。
落银坐下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