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盖而来,他将人按在怀中,亲吻而上,缠绵悱恻。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侧,激起一阵阵的颤栗,姜宁芷缓过神来,阻止沈鹤书向深处探去的手。
两指相碰,那手轻轻一拨,手指一挑。
滑腻的肌肤被指尖蹭过,带来一阵凉意,姜宁芷仰头望去,见人从自己领口处扯出了自己的玉佩。
沈鹤书直接向一旁扔去:“碍事。”
姜宁芷连忙抢过:“相爷当真醉的不轻,这玉佩可是奴家父亲留下的传家宝,我从小戴在身上,怎能说扔就扔。”
姜宁芷极为珍惜的抚了抚玉佩,放回衣领深处。
沈鹤书半瞌双眼,将面前人的神色尽收眼底。
这般留恋的神态,不像作伪。
收好玉佩,姜宁芷绵绵软软再次向着沈鹤书缠绕过来,她靠在怀中,脸颊在男人胸口处轻微蹭了蹭:“相爷,昨夜过后,奴家已是你的人,可,可。”不待说完,姜宁芷红了双眼,泪意隐隐闪烁。
“如何?”沈鹤书闭着眼,醉意朦胧。
“今日下午,夫人身边的赵嬷嬷同奴家说,之前一女子趁夫人有孕,爬上相爷的床榻。”
想起姐姐,姜宁芷满腔恨意,双眼微红,她抬起眼睛,试探的看着沈鹤书:“可相爷却因此将那女子杖毙,可是真的?如今相爷同奴家有了夫妻之实,相爷可是也会如此对待奴家?”
沈鹤书眸色微眯,斟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