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姜宁芷问这番话的目的:“胡言乱语,没人敢爬本相的床,本相也不认识什么爬床被杖毙的女子。”
说罢,亲吻而上。
暧昧的吐息近在耳侧,腰间的手磨挲而过。
姜宁芷被迫勾着沈鹤书的脖子,整个人被掌握在那人的手心,想起阿姐,姜宁芷心下发狠,狠狠挠上了沈鹤舒的脖颈。
沈鹤书并不清楚阿姐,杀害阿姐的人是宋琼?
因为什么?!是妒忌吗?
“嘶”,沈鹤书抬起头来,吃痛捂上脖颈。
他神色不郁的看着姜宁芷,分离时,牵扯出几屡银丝。
姜宁芷起身,状似关心地向男人的伤口探去:“相爷,可有大碍?这都是奴家的错。”
不给宋琼留点礼,怎么说的过去呢?
这般显眼,宋琼就算是瞎了,想必也可以看到吧?
恰在此时,银柳端着醒酒汤踏进屋内:“表小姐。”
这番一来,沈鹤书再无性致,装成醉酒的样子昏昏沉沉的躺在一旁。
姜宁芷接过醒酒汤,将人靠着床榻扶起,一点点喂给沈鹤书。
一碗喝罢,沈鹤书这才清醒了几分
姜宁芷擦掉沈鹤书嘴边的药渍,将碗递给银柳,见人清醒过来,询问道:“相爷为何要奴家用表小姐的身份进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