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故意道:“原来是观沅姑娘,既是府里丫鬟,从前竟未见过,可见是我于内务方面懒怠了。”
观沅道:“大爷一向公务繁忙少在后院中,没见过奴婢是应当的。”
窦熠点点头:“我看那荷花不错,能摘一支给我吗?”
观沅不敢,忐忑道:“二爷禁止我们摘荷花,要不我给大爷摘个莲蓬吧?”
窦熠淡笑:“放心,是我叫你摘的,他不敢说什么。”
观沅无法,只得咬牙摘下一朵。
划舟上岸,将荷花递过去,手却被捉住。
观沅惊了一下,荷花掉在地上,用力挣脱却挣不开,不禁红了脸:“大爷请放手。”
窦熠根本不听,不仅这只手捏着不放,另一只手也覆了上来,在她柔嫩的手背上轻轻摩挲着:“好丫头,从前没发现你是我的错,如今既被看见,那便不能放手了。”
少女近在眼前,肌肤白嫩,眉眼含嗔,那一具丰盈的酮体即便被简陋丫鬟服包裹,也压不住里面的春色,仅那露出的一截如天鹅般白皙的脖颈,已勾得他食指大动。
观沅何曾被人这样对待?一时又羞又气,一双潋滟双眸已染上雾气。
她带着哭腔挣扎:“大爷,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只是个丫头。”
“别怕,爷不会吃了你。”窦熠松开一只手要去扶她的肩。
观沅瑟缩着躲开:“对,对不起大爷,我还要将莲蓬带回去,请放开我。”
窦熠见她眼中含泪,像只受惊的小鹿般,更添了一层动人态度,一只手也被自己抓得微微泛红,心中免不了荡了一荡,只得松手道:“好吧,且放了你,回去做好准备,晚些我便去长直院要人。”
观沅哪敢继续搭话,匆忙行了个礼,抱着莲蓬兔子一般逃走。
窦熠看着她的背影,回味起刚刚那双手的美妙触感,不禁搓了搓手指,得意地笑起来。
这样水嫩的小丫头,拿来暖床再好不过。
观沅惊魂未定地跑回长直院,好在碧心等大丫鬟都去吃饭了,并没碰上她们,院里只剩几个小丫头守着。
见正屋大门虚掩着,忙拉了一个人问:“二爷回来了吗?”
小丫头道:“回来一阵子了,在里头呢。”
观沅放开她,急忙忙冲进屋里。
这会儿急着找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