炤,倒不是为了让他帮忙澄清,而是说不清楚的什么感觉,必须要尽快见到他,告诉他大爷对她做的事情。
她真的好急好急,进屋径直往左穿过书架跑进后面的卧房
窦炤卧房分三间,里间是冬天睡的暖阁,中间是夏天睡的碧纱橱,外间则是丫鬟们守夜的地方。
观沅这会儿整个都是慌乱的,早就忘了要在外间先问一声,急急忙忙掀了帘子往里冲。
因太过急迫,当看到屋中间放着一个大浴桶的时候,她已经刹不住,就这么直愣愣一头栽了进去。
温热的洗澡水没头没脸灌进口鼻,观沅觉得自己快被溺毙,只得一边尖叫,一边闭着眼睛乱抓一气。
人在溺水的时候是没有理智的,什么也管不了,抓到一根稻草都想爬上去,更何况摸到一处坚硬而健壮的躯体,便疯了一般手忙脚乱攀附上去。
等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睁开眼睛一看……天啊,她八爪鱼一般缠着的救命稻草是二爷。
正在泡澡的窦炤自然什么都没穿,观沅湿透了的薄衫被她弄得七零八落,也跟没穿差别不大。她双手攀附在窦炤脖子上,前面鼓囊囊的一团则紧紧贴在他胸前。
大脑缺氧了一般,观沅就这么傻傻盯着窦炤,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直到窦炤一张惨白的脸渐渐泛出粉红,喉咙里明显咕隆一声,观沅才慌得双手紧紧捂住脸和眼睛:“对不起对不起,二爷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她一边说一便瞎着眼睛想爬出去,可桶里滑溜溜,她爬了两下没爬上,反而溜下来又撞了窦炤几下。
窦炤已是满脸通红,只得紧绷着身体,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用力在她屁|股上一推,将她扔出去。
观沅噗通掉在地上,倒顾不上其他地方痛,只觉得屁|股那里火辣辣的,可见刚刚窦炤推的那一下着实用了力气。
观沅又是羞愧又是委屈,也不敢埋怨他弄疼了她的屁|股,只能带着哭腔说一句:“二爷能当我没来过吗?我这就走。”
“等等!”声音又沙又哑,几乎听不出是窦炤,“这样出去,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我共浴了吗?”
窦府中规矩,至晚饭后,后院中除了男主人都是女子,窦炤的贴身侍从小厮等也全在二门外听候,白日方可入内。
窦炤并没有通房什么的,洗澡这些事都是他自己来,丫鬟们只需帮他准备热水衣物就行。若今日观沅这么一身湿漉漉出去,估计到明早满府都该来道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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