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
半天才说出一句话:
“善儿,我今日就要走了,不能再住在宓府,有几句话,想和你说……”
宓善强压下心中酸涩,不去看他。
“张郎君有话就说吧,只要不是那些不合时宜的。”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为难,这是欠你的那幅画。我画好了,特意送来给你。
你知道的,我不擅长作画,权当是留个纪念吧!我对你的心意,希望你明白。昨天晚上。我,我真的,”
“也不知怎么了,一见到宓芬,我就跟着了魔似的!”
宓善不想听他解释,眸色微冷。
“做了便是做了,没有那么多旁的,别让我看不起你。”
“是,我以后再也不说了。”张涧月深深低头。
宓善站着不动,也没去接那副画。
只垂眸斜看了一眼。
那画上,画得是她,不过瞧着十分滑稽,笔线稚嫩,像孩童玩作。
她一怔。
犹记得前世,他也替自己作过画,她还取笑他画得太难看,张涧月于是拿墨水涂花她的脸逗她笑,她便追着他打。
小木屋里跑了一圈又一圈。
想起前世的旧时光,唇角不由微微扬起。
这笑容明媚倾城,阳光下美得生辉,连周围的草木花莽都一下子失去了颜色。
“善儿,你笑了,你笑得真好看。”
前世和现在的少年音交叠在一起。
宓善皱了皱眉。
她知道,都过去了!
“画你留着吧。我不要了!不管是何缘由,我只看当下!
就好像养花一样,培育得再久又如何,开出花来的那一刻,才是决定它的关键!”
娘亲曾亲手教她栽花,调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