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制丹药,甚至豢养蝎子毒蛇。
不过,她还是最喜欢和这些植物打交道。
有时候觉得做人,也如同养花一般。
张涧月脸一白:“当真无可挽回了吗?”
“你看那地上零落的花泥,已经凋落的,如何再让它长回枝头,一朵花开一生只有一次,爱一个人,亦是如此,枯萎了便不会再有。”
张涧月怔怔地站在原地,其实他心里也清楚,
只是可笑地妄想着,宓善对他还能留有情义。
他说不上来为什么,每次看着宓善清瘦笔直的身影,都觉得特别心痛,
好像曾经深爱过这个女人,又深深亏欠过。
明明,他来府中才三月,
本就是抱着能攀上宓家这门姻亲就好的想法,助他平步青云,在一个月后的武考时更有底气。
现在得了宓芬,她是嫡女,更应该更高兴才对!
心里却闷痛不像话。
与此同时。
瑞王那边终于有了动静,他派小斯来宓府,说是有一封信要送给宓家小姐。
“给小姐的?”
看门的家丁理所当然,就把信交给了宓芬。
宓芬拆开看过后,脸上骤然浮现深意。
瑞王……?!
她来到抄手走廊,看到宓善抱着一盘矢车菊正准备回厢房。
而她身后不远处,张涧月垂手拿着一幅画,怅然若失地站在花丛中。
宓芬的眼中顿时划过一丝不悦,有种自己预定好的猎物被别人动了的感觉。
一股无名火升上来,伸手挡住了宓善的去路。
“你给我站住!”
“……”
宓善透过花叶的间隙,看到宓芬的身影挡在她身前,脸上扭曲着薄薄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