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贫苦农民进行抗洪抢险,把各村里能调动的壮丁都调动起来,加固河堤、疏通河道,就怕水一来,直接把黄岩县淹了。
“我说老刘家的,这雨……怎么就这么古怪呢?”田里正在挖水渠的老汉吧嗒吧嗒嘴,四下瞅了瞅,没有县衙的差役在盯着他们,就靠近另一个老汉,低声说道,“你想啊,这雨最开始是从山里下的吧?老汉我可是听说了,这雨最开始是从山里下起来的,当天啊,南山上道观里面的那群道长们,可是降妖除魔了,说是山里那雨不是雨,实际上是鬼哭。”
那姓刘的老汉听了这话,耳朵都跟着竖起来了,也是四底下打量了一下,这才说道:“工房那个张匠户是我家的邻居,这种事儿我怎么可能没听说过?为了斩妖除魔的事儿,那蔡仙长还亲自到了县衙,和文曲星下凡的县尊请教了一番呢。”
砸吧砸吧嘴,刘老汉就叹了口气:“咱们城南那来福茶馆的说书先生说的挺好的,我是去听了,那说书先生都给我们说这事儿了,你看啊,蔡仙长斩妖除魔的时候,山里就开始下雨了,等蔡仙长请教完了县尊,天上虽然阴了,可也没下雨,可是呢,县尊这一手上,天上的雨瞬间就落下来,这不是县尊用文曲星镇着妖魔鬼怪,不让鬼大声哭出来么?等县尊受了伤,这文曲星的气儿弱了,妖魔鬼怪自然就都跑出来了。”
“嘿,你还别说,他就是这么个理儿。”另一个刚刚放下锄头的老汉走了过来,一边儿喘息着一边儿说道,“县尊功德无量啊,咱们当时让他留任咱们县,到底是对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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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尚荆自然不知道这些巧合在民间被传出来接版本,他现在正在为这永宁江江堤的加固操心呢,地理疏浚小水道的都是些五十往上的老汉,真正的壮丁,可都在这江堤上了,拼了命地加固河堤,工房的大工在岸边喊的嗓子都快哑了,生怕进度慢了些许,而杨尚荆看了看江中不断上涨的水位,却也不知道今年黄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