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什么都想学,留着路上用,艺多不压身。
“为父我开水烧的也不错。”陈琰道。
林月白听他们父子拌嘴,嗤嗤地笑了几声。
平安扮了个鬼脸:“今天我和娘亲帮爹爹晒书了。”
夫妻俩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陈琰道:“娘子辛苦。”
“平安也辛苦!那么多的书,是我一个人搬的。”平安抢着说。
“是么。”陈琰哂笑:“那可不能白辛苦,说说,有什么心得?”
“爹爹真厉害,读过那么多书。”平安道:“我长大一定要成为祖父那样的人!”
“乖。”林月白应了一声,忽觉哪里不对:“成为谁?”
平安打了个哈欠倒头就睡。
“刷牙。”两人同时喊道。
平安拒绝性的打了个挺,被爹娘合力拖走。
这时代的牙刷是用猪鬃捆在兽骨制成的牙刷柄上,相传是宫里传出来的用法,渐渐在富人阶层流行甚至出口到了国外,但是猪鬃又粗又硬,体验感可以想象。
可他又不得不每天刷牙,穿越过的人都知道,在古代牙齿健康可是直接关系到寿命的。
此时已经到了后半夜,重新刷过牙漱过口,平安实在困得睁不开眼,脑袋沉沉耷着,不知怎么被抱到床上去的。
梦里,他研制出一款软毛牙刷,投钱量产,甚至成了御用贡品,然后钱生钱,钱生钱,最后成了大雍首富,带着爹娘祖父母出海逍遥。
……
夜深了,主院里灯火通明。老两口衣裳穿的整齐,完全没有要洗漱睡觉的意思。
听到陈琰回到了家,通过录遗并取得了第一,赵氏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对着墙上的三幅画像挨个还愿,感谢“儒、释、道”三位始祖,保佑玉官儿逢考必过。
陈老爷刚想出言取笑她一番,丫鬟翡翠报门而入:“老爷,太太,门房白天看漏了一份请帖,刚看见主院亮着灯,便让我拿进来了。”
陈老爷为人和气,自不会为了小小的失误责怪下人,打开请帖一看,登时又合上了,然后再打开,揉揉眼睛,反复确认。
“怎么了?”赵氏虔诚地拜完始祖们,从蒲团上起身,接过请帖,登时气的摔了一只斗彩碟子。
陈老爷都顾不上心疼了。
原来是陈平业出狱了,家里要设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