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定做的.….“一脸的谄媚。
那英一口老血差点儿没喷出来,这他么求人的人把被求的人憋出个内伤是几个意思??
“哈哈哈”那辛在一旁已经笑抽过去了。
两个小时以后,当几人从茶馆出来时,赵山河就突然莫名其妙地多了俩姐!自己也没搞明白是啥地方出了问题!
“哈哈哈,英子,你别说,我感觉你俩还挺有缘的,都是自来熟,刚才可笑死我了。”俩人坐上了车后,那辛再也忍不住了。
“那小子气死我了,也不知道嘴里哪来那么多的嗑。改天让高峰来收拾他,一顿酒给他喝趴下。”那英恨恨地说着。
另一边的赵山河则信马由缰地在大街上走着,看见公交车就上,根本不管去哪儿。看着窗外的风景,心里也在不断地感慨,这遍地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呀!此时的北京还远没有后世的繁华,依旧随处可见低矮的老房子,所以在他的眼中,这些都变成了一座座露天的金矿!
“天桥站到了啊,有下车的没?”售票员吆喝着。
还处在无限遐想中的赵山河突然一激灵,“唉等等等等,有下的,”说着就往门口蹿去。
“早抱窝去了,快点儿!”售票员不耐烦地催促着。
都说北京人说话损,赵山河也着实体会了一把,哭笑不得地下了车。
天桥,不是后世人常说的过街天桥,也不是因为它高耸入云,而是因为这个桥是专供天子通行的。每年两次的天坛祭祖,皇帝会从此经过,故名天桥。不过此时早就拆了。旧社会时,天桥是北京老百姓最爱去的地方之一,天南海北各地耍把式的,训猴演杂技的,相声曲艺,变戏法的,在这里应有尽有。又有各种各样的小吃,什么糖葫芦,豆汁儿,驴打滚总之是三教九流汇聚之所,有诗为证:酒旗戏鼓天桥市,多少游人不忆家。足可见当时的繁荣!
赵山河可不是随意地逛逛。
眼睛扫了一圈后,便径直地来到一间低矮的房前,只见门头上写着“北京相声大会”,迈步进了门。
迎面过来两个人,“诶呦,贵客来了,您里边请。”
抬眼一瞅,坐的人不多,算上自己一共4桌,坐着5个半人,其中一桌是一位中年妇女领着孩子。
“还有10来分钟开场,您要点什么?”伙计笑容满面地问道。
“一壶茶,一盘花生”,赵山河随口说着,“有干杏脯就来一盘,没有就换炒西瓜籽”。
东西一端上来也就开场了。陆陆续续上来的人都不怎么认识,坐了半天邢文昭老先生上台了,来了段单口,还没完时,带孩子的女人走了,单口一结束,旁边桌上的一男一女也走了。
这下尴尬了,下来是个群口相声,台上比台下的人还多!
群口一结束,旁边桌上的另一位仰脖把茶水喝完,也走了。
台底下就剩下了赵山河一个人。到这时候,正主才出来。
顿时台上台下,大眼瞪小眼,“我知道你们人多,我不跑,我就去上个厕所!”赵山河笑了笑,站起来走了出去。
“这怎么把我的词儿说了?”老郭站台上一脸懵逼。
不一会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