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山河回来了,“不好意思,您请继续。”
老郭和***搭档,来了段《地理图》,之后又学了一段《辕门斩子》,赵山河鼓掌致意,并打赏了200。
收钱那位手都得瑟,这位爷不但没走,还赏了钱?这可是破天荒头一回啊!台上的人都激动坏了。表演完,老郭亲自下来走到近前,“多谢这位兄弟厚爱,不知您打哪儿来呀?”
“郭先生您好,我叫赵俊驰,从西京过来这边出差的。我从小就爱听评书和相声。不过我发现您说相声的风格和别人的不太一样。”赵山河自我介绍着,“西京也是古城,也有许多的民间艺人,但是您的风格好像更地道一些。”
“那是!”此时的老郭还不懂得收敛,张嘴就说道,“要说这种撂地画锅的买卖,自打清朝起,就是京津两地最盛行,来这儿您算是来着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赵山河从对方口中得知,这会儿的所谓北京相声大会,其实还是一个极其松散的民间组织,发起人就是***和身边的***二人,就连**还没有来呢,更遑论谦哥了。
现在还不是出手的好机会,那就干脆不如先结个善缘,日后再说吧。
“郭哥,小弟很是喜欢你的相声,我家里也算半个搞艺术的,这次我来北京办点事,偶然得见也算是缘分,不如您给我留个联系方式,若是我们那边有演出时,我提前和您联系,您觉得如何?”
老郭当然是求之不得了。交换了联系方式,又寒暄几句后,赵山河便离开了。
等回了酒店,樊亚娟也回来了,略带为难地说道,“驰子,实在不好意思,袁导的爱人也无能为力。她不愿意为了个人利益而坏了袁导的规矩。”
正在这时,赵山河房间内的电话响了,“喂?”
“小子,你好好请我吃顿饭吧!”那英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明天晚上来我家,我把袁导约过来了!带着你的歌。”
“好的,我知道了。”赵山河挂了电话,抬起头来,“如果是这样的话,樊姐,我给你订票明天回吧!”
“明天?明天就回吗?我可以再托托关系,找找人,这么好的作品...…”
“算了吧,辛苦你了,找到他爱人说了半天都没用,其它人就更别想了。就这么定了,明天就回。”赵山河斩钉截铁地说道。
“可是”,樊亚娟话没说完又被打断了。
“没有可是,我的作品就算不上春晚也一定不愁卖,此事曝光以后,人家只会骂他导演当的不合格,不识货而已,我不会有任何损失。“说完已经站起身,似笑非笑地向外撵人了。
在房间洗完了澡,赵山河便想下楼活动活动。刚走到大厅,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谁知道他刚来就要走,他还要订明天的票回去,我这儿刚来,今天连人都没见上呢,至少要停上个四五天,看看事情能办完不。不说了,你明天赶紧给我卡上打点钱,要不然他一走,你让我睡马路去?人来了都没地方招待。行了,我挂了,长途!”
赵山河一侧身让了过去。好嘛,这是特么把我当提款机了?不由得火大!
随即拿起电话给李莉拨了过去,“通知省台台长,北京之行失败了,结束了,人明天返回。”
这他么都是些什么烂事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