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了握拳头,说道:“拳头大,便是硬道理!”这句话是在很多时候都适用的,便连这等“捉鬼”之事上亦同样如此。
两人又相谈了好一番,这才互相告别各回各的侯府同大理寺衙门了。
因着注意力都在请“高人们”去刘家村“捉鬼”上头,是以温明棠并未注意到自己同赵司膳在城隍庙附近的一番举动,正一点不落的落在附近茶楼中喝茶的叶舟虚连同两个宗室中人的眼中。
“倒是没想到……这温玄策的女儿竟如此老道圆滑!”待温明棠同赵司膳离开之后,先前曾被温明棠称之为“裱糊匠”的宗室长者开口了,“这同我原先想的倒是不大一样!”顿了顿,不等叶舟虚说话,他又斜了叶舟虚一眼,“也同你以为的单纯、谨慎的小女儿家不通吧!”
这宗室长者说这话时揶揄的语气溢于言表。
叶舟虚对他的揶揄恍若未见,只点头,目送着温明棠同赵司膳离去的背影,淡淡道:“确实与我想的不一样。”随着女孩子渐行渐远,再也看不到女孩子离去的背影了,他才收回了目光,“想来,元宵夜时我那一番话在她看来多半皆是虚伪之语,半点未将其放在心上,彼时她那副乖觉的我说什么,她便直点头称是的举动也不过是在敷衍我罢了!”
“口中道着‘好好好’,手里办事时却全当没看见?”一旁另一位脖子上挂了串玉石佛珠的宗室老者开口了,“这温玄策的女儿当真同温玄策不似一类人一般。”
“温玄策便如同那开锋的刀,还未靠近,只远看便有其一朝压下被波及到以致被划伤砍死的风险,”叶舟虚说道,“他这女儿却似是外表看上去滑不溜手的面团一般,看着无害,捏在手里还能捂手把玩,可当真上手拿起时,才发现那看上去温和无害、滑不溜手的面团除了表面是一团看着不伤人的面团之外,里头包裹的皆是能伤人的利器,简直浑身是刺!”
“你对她这评价……”“裱糊匠”宗室长者嗤笑着开口了,“还真真是有趣!”
“能得我这般评价之人不多,尤其还是她这年岁的更是绝无仅有。”叶舟虚面上的客套之色尽数敛去,面无表情的说道,“其实,当年我原本为其准备的宫中照看,莫让她胡乱送命的接应之人除了最开始的半个月,后来……便再也没有派上过用场了。”
说到这里,叶舟虚拿起手里的茶杯,晃动着茶杯,却并未将杯中的茶水倒入口中,而是盯着那茶杯中的茶水说道:“我原先以为她能活下来是因为另有他人照看的缘故,可见了方才那些事,却觉得……或许是她自己的缘故。”
“哦?你是说她自己凭本事活下来了?”那脖子里挂了串玉石佛珠的宗室长者开口了,摩挲着脖子上的玉石佛珠,他口中念叨了几句‘阿弥陀佛’之后,说道,“那还真真是了不得,有本事呢!”
虽是口中夸着温明棠“有本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