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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去徐州的还有转为牙门将的苟泉,作为邓艾的副职。
他们二人被天子曹叡授予权柄,将要扩招士家新军至四千人,旨在兴屯田积谷、演武备战,以期日后兵进广陵郡、复陈登旧日之计。
而仍旧留在淮南的千人督焦彝,则是转为牙门将,同样要扩募士家新军至四千人。
归刺史王凌节制,带着江东俘虏以及郡兵成为实施《济河论》的主力。
身为布衣的吴纲也迎来了天子的擢拔。
不仅以校尉之职出任焦彝的副手,还兼任扬州刺史府的从事,成为王凌与士家新军沟通的桥梁。
至此,作为士家新军督将的夏侯惠,也就迎来了卸任。
但天子曹叡只是召他归去洛阳,并没有授予什么职责,官职也没有迎来变动。如不出意外的话,应是让夏侯惠变相的休沐些时日,待到翌年再赋予新职责罢。
他都要归京了,出任淮南骑兵曲骑督的乐良自然也要随着归去。
同样是没有什么官职或职责变动。
只是让他引五百骑至洛阳后,直接进入洛阳中军的驻地。
故而,一直都时运不济的骑兵曲副职蒋班,终于迎来了媳妇熬成婆的时候——以裨将军之职,行骑督,督淮南骑兵曲。
行,就是试用的意思。
但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拥有实际权柄的一部将主了。
也就是说,先前在夏侯惠麾下呆过的人,都迎来了官职变化,且还是大幅度升迁。
故而他们都赶在夏侯惠归京之前,前来饯行以及做谢。
其中,以早早赶赴徐州的邓艾与苟泉最快。
苟泉不必说。
作为夏侯惠部曲出身的他,连做谢的话语都免了,只是频频举盏向夏侯惠邀杯,一切尽在不言中。
而邓艾则是再次诚挚的作谢。
在饯行席间说到动情之时,还一度哽咽。
因为夏侯惠还依着刚刚赶到淮南的丁谧建议,作书给天子曹叡将邓艾之子邓忠保举入太学。
这可是太学啊~虽然不比前汉时期影响力大了,但邓艾是什么身份呢?
单凭出身寒微这点,哪怕他日后成为重号将军、官居显位了,都未必有资格让子侄辈进入太学呢!
所以,在知遇与为他擢门第作后计的大恩当前,他作别时哽咽不成声也不足为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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