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青。
“你们几个干什么?”
“立马退到边上去!”
“把刀子扔掉!”
宪兵和法警们在接连厉声吼叫。
为首的一名青年振声喊道:“他们五人功莫大焉,点醒了世人,罪不至死!可官府却这么冷漠的处置义士,实在叫人寒心……”
“住口!滚去旁边别挡道!”
“……今日,我等五人以命抵命,只愿其五人不死!”
说罢,这名青年便举刀直戳自己的左手手腕!
刹那间,暗红色的鲜血就如同开了的水龙头似的水流一样涌出。
其余四人也接连如此,不过几秒钟的工夫,他们身着的白色袍服就被染成了红色,路面上也积起了一滩滩的鲜血。
街道两旁围观的人们惊呼着后退了几步,有女人尖叫了起来,更多的人则是难以置信地望着那五个青年。
“快过来!”
“打掉他们的刀子!”
“快!包扎啊!”
“找大夫来!”
拎着黑白双色长棍的法警和宪兵们赶忙扑了过去,挥舞着棍子打掉了他们五人手持的尖刀,然后奋力将之制服。
打闹间,十几名军警都化作了血人,滴滴答答的血滴从手和衣襟上流淌下来。
五名“慷慨赴死”的青年仍然在大声呼喊着,但很快就被军警们转交给了一队巡警,押着前往了附近的医馆。
突如其来的意外让车队耽误了近十分钟,好在之后就再未遇到这样的情况了。
上百名拿着长棍的军警在法场的外围严阵以待,四辆装甲车也横着停靠在附近。
但似乎是有人故意作祟,观刑的人群一直在不断地推搡着,这让身在一线的军警们紧张不已。
前来监刑的一名刑部员外郎非常不安,不断地抬手看表,只盼着行刑时间赶紧到来。
虽说古时候人们习惯于在午时开刀问斩,但也只是习惯罢了,并不是严格遵循的,如今自然更加随意。
这五名袭击者按照刑部的书面文件,应于今日九时整行刑。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很快就到了八点五十九,直至现在都未发生骚乱,看来之前担忧的劫法场是多虑了?
临时法场中间堆放了一排沙土袋,像矮墙似的,这是为了防止子弹穿透人体以后变成流弹伤害到其他人。
法警们将被验明正身的几名死囚押到了沙土袋墙前,也不管他们嘴里还在嘀咕着什么,直接将之摁着跪倒在地。
猝然,响亮的枪声划破了此刻冷峻的氛围。
哦?还真劫法场?
不知道为什么,监刑官反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他往枪声传来的方向望了一眼,然后轻蔑的冷笑了一声,当机立断挥手道:“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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