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们的照顾。上次出事,也是多得大舅出手相助,才能死里逃生。俗话道‘饮水思源’,有机会的话,总得回报一二。”
丘不归目光一闪,欣慰地道:“小郎,你果然长大了。对了,你的《轻身功》练得如何?”
陈晋含糊回答:“还行。”
“是吗?我且试试。”
丘不归话音未落,长臂一伸,五指成爪,抓向陈晋肩膀。
陈晋身子轻盈,间不容发之际往后飘开,如同一片落叶。
丘不归一愣神,他这一抓虽然明显留力,只用了两三成功夫,但对于普通人而言,突然下手之下,可不是那么好躲避的。
陈晋却躲得干净利索,颇为潇洒。
看着这位外甥,丘不归忽然觉得有点陌生,一会才道:“没想到,你真练出了些门道。”
陈晋笑道:“也许我有练武的天赋。”
闻言,丘不归释然了:“你身上流着一半丘氏的血,当然有天赋。只可惜,学得太晚。你小时候,我逼着你来学,你都不愿意。”
“那时候年少无知,不懂事,经历诸多事后,我才明白过来。也许,这就叫成长吧。”
“说得好,不愧是读书郎,总能说出些道理来。嗯,你把轻功练好,从此以后,起码有脱身保命的本领了。”
陈晋笑笑:“大舅,我走了。”
“好。”
目送他背影,丘不归神色复杂,半响才叹息一声:“小妹,你家小郎总算长大。你与妹夫的事,我会找个机会告诉他的。”
回去之际,陈晋路经文庙,听到叮叮当当的敲打声响,有不少工匠在里面忙活着,看来又是一顿修葺翻新。
因为苏孝文翻案,恢复了名誉清白,他的墨宝字迹又可以堂而皇之地在文庙中出现了。但上一次,那些题字全部被刨掉换掉,再想弄回来,可就麻烦了。毕竟人已死,不可能重新来写过,只得借助拓本,把字拓印上来。
弄来弄去,何苦来着?
世事荒唐,向来如此。
这座文庙被这么折腾,灵韵文气越发稀薄,显得死气沉沉,再来观想,基本没什么意义价值了。
无法观想,内景观中的文庙依然破落,使得《三立经》的后续功法难以显露出来,等于被卡了脖子。
不过这种事急不得,而且《立功》对应的《永字八剑》,至今陈晋才学了前面五式,还差三式没有学全呢,再加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