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准备。”阿方斯笑眯眯的抽出一张汇票,放在康斯坦丁面前:
“仅仅是做一些简单的准备,跟法院咨讯就可以了,我们还是希望,能用道理讲的通嘛…”
“当然!这是当然!能用道理去讲的,肯定要用道理嘛!”康斯坦丁笑眯眯回道,心里却暗自冷笑,阿方斯想息事宁人,那也要他们同意啊!
“您昨天还提及,打击约翰德维特先生的声誉。”阿方斯又问道。
“没错!这对茱莉亚小姐也有帮助,我们愿意无偿的提供帮助!”康斯坦丁立刻回道,不管阿方斯愿意出多少钱,只要能搞臭约翰德维特的名声,他们愿意贴钱去做!
“昨天我听一位朋友说,国民大会议只是代表人民,Voc,才能代表荷兰?”阿方斯嘿嘿一笑:“您觉得呢?”
康斯坦丁眼睛微微一眯,阿方斯这…又是话里有话啊!
什么叫…国民大会议只是代表人民?阿方斯真正想说的,怕是只能管理人民吧?
至于Voc才能代表荷兰?那是不是在说,国民大会议也受Voc的控制?又或者…约翰德维特是Voc的傀儡?
如果说,阿方斯是纯粹为了打击约翰德维特,那他肯定就出手了;问题是,阿方斯是通过打击Voc来间接打击约翰德维特…
这且不说效果如何,就算真的见效,那也会把Voc给得罪了;对于奥兰治派来说,为了打击约翰德维特,去得罪Voc,这不是捡芝麻丢西瓜?
“Voc仅仅是Voc,它谁也代表不了。”康斯坦丁想了想,试图把Voc指摘出来:“您想要打击约翰德维特的名誉,我认为…有更简便的方式。”
“哦?是么?”阿方斯露出诡异的笑容,这诡异的笑容,让康斯坦丁的脸色,顿时一变!
坏了!自己怎么就记不住呢?老康斯坦丁已经说了,教一个世界上最优秀的商人做生意,就像他跟他弟弟比赛做数学题一样可笑。
现在,他还在教阿方斯做事?试想,阿方斯还愿意花钱?花了钱,心里会畅快?
“呃…我没有别的意思,仅仅是…给出一个参考意见;当然了,我考虑得也有很多不足,只是作为一个尽责的朋友,出个点子…”
康斯坦丁连忙抢救一下:“有说得不对的地方,就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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