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不不不,您请说,我非常愿意听从朋友的建议,我知道,这都是为我好嘛!”
“咳咳…是这样的,您看,这打击约翰德维特的声誉的,最要紧的,是建立您的影响力。”康斯坦丁清了清嗓子:
“这份影响力,是要给您创造利益的,是要让更多人信服您、接受您的。”
“是这个道理,您继续说。”
“那么,我个人认为,要为您争取的影响力,是与您在加莱相似的、商人领袖的地位。”
“嗯。”阿方斯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那我们要质疑的,是他不公正的做法,保护恶意竞争、试图掩盖属下的恶行!
共济会是荷兰商人入股的企业,打击共济会?不就是在打击荷兰商人?我们应该在国民大会议上提出质疑,质疑他的保护伞行为!
我很荣幸自己的议员身份,如果您觉得合适的话,我可以代表您、代表共济会,为所有受到损失的荷兰商人讨个公道!
相信我,您这一次站出来,是您获得信任的一小步,也是您提升影响力的一大步!”康斯坦丁说得兴起,恨不能演讲一番:
“一直以来,约翰德维特都任人唯亲,为他的妻族争取各种各样的利益,这实在令人发指!
说起来,比克家族在波兰也有运输小麦的生意,我完全有理由怀疑,您在波兰遇到的不公待遇,也是约翰德维特在背后指使!
试想,您在波兰遇到的不公,同样有其他荷兰商人遇到;那么…您不想讨个公道?其他商人不想讨个公道?您不想获得应有的赔偿?其他商人不想获得应有的赔偿?”
“您说得非常有道理!”阿方斯用力的点头。
“您想要据理力争也好,先礼后兵也好,这没什么问题。”康斯坦丁抿了抿发干的嘴唇:
“但我得说,这跟戈雷岛不同,一边只是下属,另一边,可是他的亲戚、他的钱袋子!”
“您是说…我得做好心理准备?”
“是的,还不仅仅是心理准备,还要有得罪约翰德维特、得罪他背后比克家族的准备。”康斯坦丁回道:“因此,您需要更充足的准备,还需要更多的支持!”
“这很有道理,那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