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发生了凶杀案,他以侦探的身份侦破案件,对他个人而言,难道不是更加有益的选择吗?
嘶,难道说,他和波本在同时做两面业务,一边接受害者的委托调查凶杀案,一边接凶手的委托替人洗刷嫌疑……
你还别说,听上去意外的很符合业务逻辑。
毕竟是能看破那么多犯罪手法的名侦探,让他们来负责掩盖罪责,可以说是另类的专业对口。
沉吟了片刻,爱尔兰合上了一直被灌冷风的嘴,重新抬起了望远镜,目标明确地继续注视着库梅尔倒下的那个房间。
不管怎么说,多掌握一些与他们有关的情报总不是坏事。
这两个人,一个是神秘主义的投机分子,在组织当中有不少暗线,如果不是先锁定住了库梅尔的身份,他未必能顺势确认波本的真身;另一个是身份敏感的特殊人员,似乎与组织的许多机密高度相关。
就算是找到了他们两人的身份,想要抓住库梅尔的把柄,隔绝波本的试探,或者说,拉拢对他存在敌意的波本,都是很有难度的事情。
以爱尔兰的经验来说,面对这种人,哪怕是想要和平谈判,你最好也先捏住一点筹码,否则很容易被算计得尸骨无存。
继续观察,还没到打草惊蛇的时候。
于是很快,爱尔兰就目睹了波本一脚将反锁的门直接踹飞,然后带着一大帮子人,乌泱泱地冲进了屋子的一幕。
爱尔兰:“……”
到底在搞什么啊,他们两个……
————
“唐泽,唐泽!”
“米原老师,醒一醒,米原老师——”
一片乱糟糟的场面当中,被毛利兰和铃木园子从地上扶起的米原晃子,在短暂的十几秒过后,就装模作样地皱着眉,慢慢睁开了眼。
“毛利同学……”用一种恍惚的声音叫了一声凑在自己面前的毛利兰,米原晃子发出了一声痛呼,捂着自己的额头,晃晃悠悠地坐直了身体,“哎哟,痛……”
“米原老师……”松了一口气,毛利兰又很快地紧张起来,猛地回过头去看向被安室透他们扶着的唐泽。
唐泽,唐泽的脑袋沉沉垂着,任由旁边的几个人托着他的脖颈将他撑起,没有丝毫苏醒的意思。
“是乙醚。”注意到掉落在一边的白布,抓起凑到鼻前嗅了一下的柯南,一下子皱起了眉,“看样子,他们被人袭击了。”
“袭击,嗯,我不知道……”用指尖小心地碰了一下破皮了的额头,米原晃子嘶声吸了口凉气,“我刚刚铺床的时候,有人从身后,一下子捂住了我的嘴……”
“诶,老师,你手上这是?”随着她的动作,她手背上画着的三条斜杠展示在所有人眼前。
意识到什么的柯南,也抓起了唐泽软软垂落在地的手,翻过来查看。
鲜红的印记同样展示在那里。
“mi——na——这是片假名吗?”这两个字写的很端正,大家很快意识到了内容,毛利兰皱了皱眉。
“这是,什么意思……”所有人在吵闹声中全都聚集到房门前,本来就有些焦虑的下田耕平立刻发问道。
“minakorosu——大家都得死,是这个意思吧?”站在所有人的最后,叼着香烟的森敦士垂眼俯视了一下不省人事的唐泽,咧咧嘴露出了笑意,“看样子,也只能欺负一下守法公民,遇到真正的凶徒也就哑火了啊,这小子。”
“噫——”担忧地凑在唐泽身边的步美,听见了这句阴森森的台词,一下子缩起肩膀捂住了耳朵。
“守法公民不应该在有这么多小学生的时候抽烟,这是公德,森先生。”把他嘴里刚点燃没多久的香烟直接抽出来捻灭,赤井秀一凉凉看了他一眼,“这间别墅现在有这么多人在,我不觉得会有人不自量力想要杀死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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