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女副总:“赫满总理事,咱们这开张也有一周了,却连一个客人都没来过,感觉上还不如当初呢,要我说咱们还不如把衣服换回去呢,最起码还能有些收入。”
赫满楼:“嗯,我知道你在忧虑什么,可是眼下我们必须要想办法坚持下去,如今歌楼的生意难做,竞争压力实在是太大了,我们必须要求变,这样才能生存下去。”
天之女副总:“可是现在我们只出不进,眼看着就要吃不上饭了呀……”
赫满楼:“这个嘛……我在来想想办法,对了!她们有在认真练剑吗?”
天之女副总:“嗯,这个有的,姑娘们都按照你上次教的,在努力的练习着呢,有一说一,你自创的剑舞还真是挺漂亮的,那些臭男人看了一定会被迷住。”
赫满楼:“哈哈,那当然了,我可是最了解男人这种生物的,我这套剑舞就是为了收割他们而创的!”
二人说这话的时候,一群十七八岁的姑娘已经开始在后院中嬉戏打闹起来,好在这时出现了一位管事的歌女,及时的提醒她们认真练剑,这群姑娘担心挨骂,这才急忙归队继续练习剑舞。
晚上的时候,一辆高档四门马车停在了一座酒楼前,当车门左右打开的时候,从马车上走下来一男一女,女的正是天之女天若观的总理事赫满楼,男的则是她的姘头之一,二人腕臂踏入酒楼正门,而后在店小二的招呼下去到了四楼的一间包间,在这包间内正坐着一个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他就是这县内最有名的通和钱庄的出纳员,赫满楼与他虽是初次见面,但二人相见后不到五分钟,就熟悉的像情人一样了,赫满楼毫不顾忌的坐在了中年男人的腿上,和他喝起了交杯酒,而赫满楼的姘头则坐在一旁,一边吃菜一边听着二人打情骂俏,眼看着中年男人的手在赫满楼的身上放肆的游走,他的眼中却没有半点怒意,反倒是出现了欣喜之色,这一点着实让人理解不了。
赫满楼:“哎哟!好哥哥你别急啊,咱们刚刚说的那事,你看看有可能不?”
用手轻轻挡住中年男人放肆的手后,魅声问道。
中年男人:“你说的这些都好说,都不难,我现在只有一件着急的事儿,你得先让我办一下才行。”
手上稍一用力就推开了赫满楼的手,而后开始了进一步的放肆。
赫满楼:“那可不行!你得把话说准了,只要你给我个清楚的答复,那事也不是不能让你在这里办……”
中年男人:“好好好,我答应你就是了,你申请的那笔款子,明天我就帮你办了,还有我会朋友去给你捧场的,后天!就后天!怎么样?这下你可以满意了?”
刚刚说完这话,就立即把脸凑了过去,然后狠狠的啄了一下赫满楼的嘴。
赫满楼:“哈哈哈,你可真是个急色之人,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只是……我一般不接客人的,这样吧后天你带朋友来捧场的时候,我介绍两个年轻的妹妹给你认识,你看如何?”
发现对方已经被自己钓成翘嘴了,为了防止他白占自己的便宜,事后在有个变卦什么的,所以巧言相戏让对方扑了个空。
中年男人:“啊?后天啊?那还要等好久呢,你该不会是耍弄我的吧?”
赫满楼:“那怎么可能呢,您可是我的贵人呐,我怎么敢骗您呢。”
说这话的时候看了坐在一旁的姘头一眼,而对方也用眼神给出了回应。
实在是没办法了,徐娘半老的赫满楼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跪在了中年男人的膝前,以女子之姿,行侍奉之事。
事罢赫满楼要了一杯漱口水,而后中年男子与二人痛快的饮了一场酒,看样子事情已经敲定了。
赫满楼是个有志向的优秀苍逻女性,为了自己的事业发展,必要的时候可以牺牲色相,她认为这不是一件可耻的事情,这是身为女人的资本,不管外人怎么议论此事,她都无所谓,因为她坚信女性不可被定义。
昨晚那个通和钱庄的出纳员还算有信用,自己这边申请的贷款很快就被批了下来,并且这个人真的调动了人脉,很快就请来了许多位县内有头有脸的人来给自己捧场,晚间天之女天若观的二楼传来了阵阵丝竹之响和女子的歌声,那气氛显得十分的欢快,今日来此作客的这些人,虽然其中不少已经是风月场所的常客,但还是被今天这阵仗给惊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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