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乐舞之声响起来的时候,十多名身穿青白相间道服裙的年轻姑娘出现在了舞台上,这些姑娘们都是生面孔,看样子是赫满楼这些日子偷偷培养起来的,虽然她们的舞姿还不够优美,但胜在年轻有活力,更重要的是她们现在所穿的服饰,是一种非常像魂道道服裙的服装,只是这裙子经过了改良,低胸的设计和短裙的设计都非常的大胆,仿佛平日里神圣不可亵玩的女修,此时也卸下了圣洁的伪装,开始卖力的讨桌子后面男人的欢心,这让这群吃惯了也玩惯了的男人,突然有了兴致,想要把眼前这些女孩子一把揽入怀中,可是这些年轻的女孩子却在有意靠近男性客人后,又立即做作的挣脱开来,给人一种欲拒还迎的体验感,引得一众男性客人大声叫好,看样子这样的戏码非常合他们的胃口,坐在三楼的赫满楼看到这一幕也非常欣慰的笑了,因为她知道她赌赢了。
赫满楼:“呵呵,谁说魂道弟子就一定要会捉妖?难道以歌舞相娱就不行吗?我偏偏就不信这个邪!我一定要证明我自己的想法是对的,我就是我,不一样的花火!”
一旁的副总听到了赫满楼的话,心中不由得赞叹她真是个有想法又有魄力独立女性。
当天夜里所有的客人离场后,通和钱庄的出纳员留宿在了天之女天若观,只是赫满楼并没有安排刚刚献舞的女修陪侍,而是安排了两名更懂男女欢好之术的歌姬服侍其睡下。
之后的一段日子里,在当地一群老色批的支持下,天之女天若观也逐渐有了名气,虽然外面对她们的评价是褒贬不一,但是随着受众的增加,她们也开始了在县内各镇间的巡回演出,赫满楼更是在新闻报纸的宣传下,成为了一名有野心有胆略的杰出女性代表,她频频出席当地名流参加的酒宴还有聚会,逐渐的也结识了县内的一些高官和富商,这让她也体验到了事业成功带来的成就感,就此天之女天若观也在清婉镇有了一席之地。
可以这样说,星航庇炉观和天之女天若观,他们的起点是不同的,所选的赛道如今也有了偏差,理论上是不该有严重的利益冲突的,可是直到那件事情的发生……
那一年的秋季问道大赛,星航庇炉观取得总分第三的好成绩,本就是正统道观的他们,更加受到了云山道府的青睐,不但每年分给他们的资源增多了,奇闻报社更是发表了一篇带有针对性的报纸,来评说星航庇炉观和天之女天若观的事情。
‘清婉镇双星争辉!魂道弟子是否也该娱乐至死?’
‘百年魂道护佑苍逻,修行不易应受尊敬,彼时狩猎妖兽震慑妖魔,才使得百姓得以安居乐业,其功大嫣,今有人为图名利,妄自盗取魂道之名号,却行风月之龌龊,此举如同在祠堂弄艳舞,实乃藐视先人之狂徒也……’
这篇文章的后半段,更是指名道姓的点出了天之女天若观的名字,说她们是一群为博名利而不折手段的无知之人!如今在这清婉镇的魂道道观中,最受关注的道观一共就两个,一个是靠硬实力出名的星航庇炉观,另外一个就是靠特殊手段出名的天之女天若观,不管双方是否有意争高下,可群众们还是自发的在心里为两座道观打分,除了那些色迷心窍的老色批以外,大部分的人还是更加尊重传统,也就是不希望把魂道也娱乐化,应该保住魂道界这最后一块净土,并对天之女天若观的一系列行为进行猛烈的批判,其实也能够理解,魂道文化在苍逻国这块土地上已经延续了三百多年,人们对魂道文化非常崇敬,容不得旁人去玷污它,这已经是人们的固有认知,怎么可能被一两个人在几个月之内就轻易改变呢?
天之女天若观的公务室内,只听得一声瓷器被摔碎的声响,紧接着赫满楼的脸出现在了画面中,此时的她已经气的脸色发白,就连嘴唇都在抖动着,她的双手狠狠的将一份报纸撕的粉碎……
赫满楼:“真是太可恶了!到底是谁非要和我过意不去,竟然在背地里用这么下作的手段搞我?!”
天之女副总:“赫满总理事,我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
赫满楼:“你说说看。”
天之女副总:“我们天之女天若观,与那些世俗的魂道道观不同,我们又不争夺他们所谓的资源,但最近几个月,随着我们的人气越来越高,可能有的人担心我们会抢他们的位置,所以才出此下策来针对我们……”
赫满楼:“你怀疑是谁?”
天之女副总:“除了那个星航庇炉观,还会有旁人这么在意我们吗?”
赫满楼:“……。”
这句话算是说到赫满楼的心坎上了,因为她也是这么>> --